無論十年前,還是十年後,幼時的仰慕變成少年時的愛慕,但對象一直沒有變,只有她。
虞知聆勉強笑笑,摸摸小徒弟的臉。
「阿聆。」
輕飄飄的聲音自外面傳來。
虞知聆循聲看過去,瞧見個頭戴幕籬的人站在拱門處,身後跟著的正是浮翠。
「歸箏?」
柳歸箏將幕籬摘下來,看也未看墨燭,來到虞知聆左手邊坐下,神情平淡。
「墨燭有告訴你那魔修的身份嗎?」
虞知聆:「嗯?」
她看了眼一旁的墨燭:「什麼啊,你知道那魔修的身份?」
墨燭臉色很冷,跟沒瞧見柳歸箏一樣,自顧自對虞知聆笑了下,揉了揉她的頭髮。
「知道,他很可能是魔界尊主。」
虞知聆:「魔尊?」
墨燭點頭:「嗯。」
虞知聆驚詫道:「那不就是歸箏的祖父?」
柳歸箏:「……」
柳歸箏試圖解釋:「不算是,雖說我父親是魔尊子嗣,但魔尊子嗣並不是他……不是他生出來的,那只是他收養的魔族孤兒,選的都是些天賦高的孩子,不過他將自己的精血融進了他們的身體裡,目的是為了控制這些孩子,加強他們的魔族血脈,我父親體內便流了他的血。」
虞知聆:「……」
這也太抽象了吧!
柳歸箏解釋不清楚,只能嘆氣道:「反正不是他生出來的,魔尊沒有妃嬪,也沒有自己的親生魔孩,我也不是他的什麼孫女,阿聆你別想歪。」
虞知聆不想想歪,她現在只覺得關於這個魔修……不,魔尊,她聽到的一切都太抽象了。
到現在她都有些好奇這個魔尊到底是個什麼存在?
她的注意力全在柳歸箏身上,墨燭眉頭微蹙,將盛好的湯放置在她面前。
「師尊,用膳吧。」
虞知聆:「哦,好。」
她現在情緒平穩,白日發泄過情緒了,還哭了一場,再次聽到這魔修的消息,竟然能平淡接受了,雖然心裡仍有些酸酸的,她將這些理解為濯玉的情緒。
墨燭在為她剝蝦,虞知聆喜歡吃魚蝦。
虞知聆低下頭喝了口湯,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向柳歸箏。
「歸箏,你今天去幹什麼了啊?我記得你說過,你很少出門的。」
柳歸箏依舊端坐著,即使面前擺著碗筷也沒有用膳的念頭,清淡的目光與虞知聆對視,淡聲道:「我去拜祭義父了,今日是他的忌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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