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洲呢?
要是她回去了,原來那個『秦胭胭』會不會回來?
她回來了兩人又會發生什麼?
秦胭胭不敢想。
甚至,秦胭胭不想回去了。
秦胭胭為自己突然產生的這個想法感到可怕,直接坐起來,盤腿坐在床上。
想。
不停得想。
很快,秦胭胭就明白,有些事情,是較勁了腦汁的也不可能想明白的。
另一邊,江淮洲看著下山的方向,忍不住勾唇。
還真是個小尾巴啊。
剛才還沒有上山的時候,江淮洲就已經發現了。
秦胭胭還自以為自己的偽裝很巧妙,一直堅持跟在他身後。
他想秦胭胭應該是好奇,他們家沒什麼事情是不能讓秦胭胭知道的,所以他也沒有其他動作,由著秦胭胭跟著。
江淮洲不說,是不希望秦胭胭的好心變成好心辦壞事。
他知道秦胭胭想著讓大家去拍全家福的事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所以才沒說。
王西梅由著江淮洲扶著下山:「我都老了。」
江淮洲出聲反駁:「您才多大就說老了?也不怕被人笑話。」
「哈哈哈。」王西梅被江淮洲說的話逗笑:「你呀,和胭胭學的吧?」
王西梅還不了解自己這個三棍大不出一句話的兒子?
突然就慶幸當初自己在聽見江淮洲說要娶秦胭胭為妻的時候自己沒有反對。
兒子變得開朗愛說話了很多。
自從她丈夫去世後,一家人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
就好像是……一家人都是開心快樂的,卻總是覺得都是在強顏歡笑。
時常覺得要改變這壓抑的現狀,卻久久不見成效。
從而陷入不限的自責和悔恨之中,不斷惡性循環。
第117章 我…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嗯,胭胭她很好。」江淮洲點頭。
王西梅又笑:「你還真是和你爸一樣。」
說起江淮洲的爸爸,王西梅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媽,你不要一直沉浸在裡面了,爸都走了8年了,你要學著放下。」江淮洲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但是王西梅的身體不好,始終是心病。
王西梅也明白,不過有些道理,是明白了,卻永遠都不會去施行的。
「媽知道,這不是正在學著放下嘛!」王西梅拍拍江淮洲的手,「再說了,我現在有新的盼頭了,就指望著你和胭胭啊,早點生個孩子,我給你們帶。」
江淮洲想起自己和秦胭胭之間還沒有夫妻之實,孩子的事情,連個苗頭都沒有。
卻也順應答應:「既然你也知道,那你就更應該照顧好你的身體。」
王西梅見江淮洲答應了,「好,媽都聽你的。」
江淮洲:……
怎麼哪裡怪怪的?
回去之後,江淮洲看著王西梅進了房間,他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見秦胭胭縮成一團躺在裡面,忍不住笑。
秦胭胭感覺到旁邊躺下人了,滾過去,摟住江淮洲:「江淮洲~」
「怎麼了?」江淮洲揉了揉秦胭胭的腦袋:「還不睡?」
秦胭胭噎了一下,忘了,媽耶,她剛才可是睡著了的,「我…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
「是不是夢到被人跟蹤了?」江淮洲憋著笑。
秦胭胭胡亂點頭,「我好害怕。」
「別怕,我剛才啊,也被人跟蹤了。」江淮洲湊近一些開口。
「啊?」秦胭胭反應過來了。
江淮洲剛才就已經發現了,還故意來逗弄她。
「你是故意的?」秦胭胭翻身,不想搭理江淮洲了。
江淮洲沒給秦胭胭機會,他力氣大,一個用力,就直接把秦胭胭給單手了過來。
秦胭胭只覺得翻來翻去,滾動了兩下,又滾進了江淮洲的懷裡。
「你幹嘛?」秦胭胭氣得要錘人。
手剛伸出來,被江淮洲一把握住:「你有什麼好奇的,就說出口,你知不知道你大晚上的出去很不安全?」
江淮洲最近也會上山,天氣熱了,路上的蛇也多了。
大晚上的,很難保證安全。
秦胭胭仰頭:「誰叫你剛才不說?」
江淮洲趁機親了一下秦胭胭:「我也還沒有確定。」
秦胭胭在江淮洲的懷裡蹭了蹭:「江淮洲,你給我說說你爸爸媽媽的故事唄?」
江淮洲應聲,大致挑選了幾件事情來說:「總之,我父母還是很相愛的,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們爭吵,我媽臉上永遠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