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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臉一陣紅。

什麼咬,咬什麼,師尊說這些幹什麼,他想到昨晚羞羞的事了。

昨晚他沒想咬的,他只是不小心,誰讓師尊非要往裡面弄,弄得他喉嚨癢想咳,一不小心就咬上了嘛!

這能怪他嗎?師尊又不教他怎麼弄,上來就不管不顧的實操,那他能配合好嗎?

明明師尊也有問題,非要陰陽怪氣說他是狗崽子,真是長了一口好牙。

他一聽,非常生氣,於是真的且故意的又咬了一下。

於是師尊就說他牙尖嘴利,要給他好好磨一磨牙。

沈絮一想起來昨晚的荒唐事,就覺得腮幫子好疼。

天殺的,磨了半夜的牙齒,把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中午他起床看見師尊站在床邊,都羞得不想出被窩了,要不是師尊硬拖他起來穿衣服讓他出去把紅棗桂圓粥吃了,他能在被窩裡躲一整天,天黑了再出來。

打情罵俏間,天已全黑。

沈絮鼓起腮幫子:「師尊,快放開我,我要放燈,我要第一個放燈!」

祁白辰放開了小徒弟,躺著看緩緩升空的孔明燈。

真可惜。他老神在在的躺著,心想昨晚四更剛過他就先放過了,他才是第一個。

他放燈的時候,小徒弟還睡得起不來呢。

大抵是累壞了,或者嘴巴有點合不攏了,睡著了還可可愛愛流著口水。

他放的燈可不是小徒弟那種過家家似的凡人玩意兒,他放的是天燈,用他的法力點燃的,裡面是他偷剪的徒弟的青絲和自己的一縷。

他放天燈沒什麼意思,生同寢死同槨,挺好。

他要「死」一段時間,這期間沈絮敢不老老實實給他守喪,敢背著他亂搞,他就真的送沈絮上天。

在他氣死之前,他一定先送走徒弟,帶著徒弟一起下地府。

黃泉路上還有個隨時隨地可以推倒的伴,真挺好的。

祁白辰心念一動,也不管某人正高高興興看自己的燈呢,揮手一招把人弄到懷裡,直接翻身壓在躺椅上。

沈絮好好地看孔明燈呢,忽然就飛到了師尊懷裡,他像只驚慌失措的小兔子那樣瞬間紅了眼睛,掙扎著要跑,可再他怎麼掙扎哪裡擰得過壞壞的大灰狼,只能老老實實挨草。

此夜,或將是往後數年最後一個團圓。

沈絮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後來他無比後悔自己這一夜的掙扎,再後來重新見到朝思暮想之人時,他再也不會在床上反抗。

他會很乖的趴在那,乖得叫人心疼。

……

事出的很突然,大概就是隔天早上沈絮起來,發現枕邊人不見了。

他也沒當回事,爬起來洗臉,可忽然之間聽到一聲急促、崩潰的狗叫,他愣了愣,感覺有點像沈木瓜的聲音。

不,不可能,沈木瓜怎麼可能出來,沈木瓜在秘境裡呢。

他尋思大概是哪個長老搞了條狗回來養,那狗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才會叫那麼慘。

可下一瞬他就發現自己想錯了。

因為沈木瓜站在了他面前,陰沉沉地看著他。

他一哆嗦,下意識後退半步想喊師尊,這一退就貼上了一隻鬼王的胸膛!

林安壽與沈木瓜兩側夾擊,他左右為難。

咋了?他一頭霧水。兩大門派圍攻太上殿?

師尊跑哪裡去了?搞什麼啊?

沈木瓜狗耳上的毛炸起:「嗚……汪!」

「嗯……那個……我還有事,你們聊!」

沈絮連忙跑路,這一跑他才發現不對。

他腳上的鏈子怎麼斷開了?

他的手銬好像也變回手鐲了。

師尊呢?師尊去哪裡了?

他停下腳步,轉過身,語氣顫抖:「沈,沈木瓜你……你把……你把他怎麼了?」

他是騙了沈木瓜,沈木瓜要黑化就衝著他來,他師尊剛剛換身體正虛弱著,他幾乎不敢想發生了什麼事。

「三師兄……」他語氣越發抖得不成樣子,「我沒對不起你吧?」

沈木瓜張了張口,似乎要說什麼,他狗狗眼裡閃過掙扎,最終還是決定聽祁白辰的話。

「嗚汪汪汪!」他到底還是與林安壽一同撲了過去。

林安壽沒那麼多複雜的心思,他今天回來單純是想抓人,跟沈木瓜一起來純是碰巧。

「我的好師弟,你對不起的人看起來還挺多」,林安壽伸出手,「不過沒事,你過來,師兄護著你,那條狗沒法傷你,師兄來接你回家了,我們終於可以做永生永世的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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