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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泥……」

「為師知道,為師明白,阿絮實在是忍不得了,可你再怎麼著急,你也不能糟蹋他人之妻。」

說著,祁白辰眼神一變,目光里滿是痛心疾首,「阿絮,你把師尊的教誨都忘乾淨了嗎?你可以不向善,但你不能不當人反而去當那畜生。」

「泥…泥補藥狐說哇…唔,窩,窩梅友哇……」

冤枉!太冤枉了!

他什麼時候要糟蹋別人的妻子了!

師尊為什麼總能張口就來,抓到頂帽子就往他腦袋上扣啊!

「沒有?」祁白辰眼眸一眯,「那你為何盯著她看那般久?」

沈絮瞳孔顫了顫,他算是明白了,師尊往他頭上扣屎盆子是因為又犯病了。

思想偏執、喜歡強迫、占有欲比風滾草還容易泛濫的精神疾病病。

簡稱——發神經。

「窩,窩不砍了嗚嗚嗚,窩,窩其實最,最洗歡……」

可惡啊,雖然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但是憋屈的同時又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暗爽是怎麼回事?

他該不是竟然喜歡這種被控制的感覺?

不不不,不可能,應該這麼解釋,師尊犯病了,說明師尊在吃醋,師尊為什麼吃醋,當然因為喜歡他。

他不喜歡師尊,但卻被師尊上趕著喜歡,換個思路,這就跟師尊在舔他是一個意思。

那他當然爽呀,可爽死他了。

沈絮被捏著臉,含糊不清道:「最,最洗歡砍,砍師尊……」

這樣說就可以了吧?

他都說了最喜歡看師尊了,師尊總不至於跟他計較多看了兩眼母老虎的事。

他看師尊還可以養眼,畢竟師尊好看。

他看母老虎能得到什麼?只能得到師尊和母老虎的混合雙打。

祁白辰原本正準備下樓,此時卻不知何時停住了腳步,他站在走廊無窗的位置,陽光只能落在他的肩頭,照不到他的臉。

「是,你是最喜歡砍師尊了,但沒關係」,他低低地重複,「沒關係的,師尊不怪你。」

沈絮登時作縮頭烏龜狀,一個字都不敢說了,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原主到底是做了什麼,能把小聖父變成這副怨氣衝天的鬼樣。

一邊說著不怪他,一邊又用這樣滿懷怨恨的語氣。

不,這麼說或許並不準確,師尊的語氣裡面不一定有恨,但一定滿懷幽怨。

沈絮毫不懷疑,自己如果是正常大小,這句話師尊絕對是從背後擁住他,貼著他耳朵邊說的!

搞不好一邊說還要一邊摸他的腰,摸他的大腿,摸他的小腹!

只是想一想沈絮就覺得好可怕,他牙齒不由自主又開始打架起來。

太可怕了,想像一下,那種被冰冷手掌掐住腰甚至掐住老二的感覺。

要命!

太要命了!

沈絮覺得,他能嘎嘣一下心臟病發死師尊懷裡。

補藥哇補藥哇老天爺,老天爺開開眼讓他晚點恢復正常大小吧!

他不想用自己這如此弱雞的身體身先士卒去挑戰師尊在陰濕男鬼這一圈子的權威性啊啊啊!

老天爺可憐可憐他吧!他不是這個圈子的受眾群體,他真的是誤入啊,他本來把師尊當小奶狗,準備走霸總路線,霸道護妻的。

他本來就不怎麼吃強制文學,更別提他還是被強制的那個!

他可不想被師尊像貼牆紙一樣緊緊貼在牆上,恨不得把他壓得比牆紙還薄!他要麼會嚇哭,要麼會軟在地上然後嚇哭的!

而且他其實有一點怕疼,他只要想一想會被師尊扭著胳膊生拉硬拽或者乾脆掐脖子鎖喉,他就覺得眼前一黑一黑再一黑!

他不要!他堅決不要!

不過一小會功夫,沈絮那豐富的想像力就已經讓他腦補出一萬種師尊會對他做的過分事了。

不不不,絕對不能讓它成為現實!

沈絮看著師尊一眨不眨盯著他的眼睛,只感覺那狹長的眼尾仿佛正在往外絲絲冒涼氣,他又看了看師尊站的位置,青天白日不敢走到光下,不敢讓光照著臉,非要站在陰影里,看上去就有一種既陰又鬼的感覺!

祁白辰卻鬆了掐著他臉的手,還輕輕摸了摸他微微顫抖的頭,聲音不怎麼大像是擔心嚇著他似的,輕嘆了一句:「你莫要怕,師尊真的不怪你,師尊已經不在意了,以後你好好待在師尊身邊,師尊會原諒你的。」

「師尊就你一個徒弟,也只你一個愛人,你跟師尊遲早都是要結契成為道侶的,你若能聽話,師尊會好好待你。」

才不是呢。沈絮在心裡想,原著里的師尊可是做過很多人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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