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開心!
大長老要跟她說的是麻杆的事,當然,還有那兩個弟子見到的玉牌。
「你是說,小血來了?」
大長老點頭,「對,聽他們說,血護法身邊跟著一個男子,他們把麻杆攔下了。」
雲昭思考,能跟在薛懷蕊身邊的,除了宋知遠,就只有祁厭了。
薛懷蕊就和這倆人熟。
宋知遠不太可能,那就是祁厭了。
大長老說道:「尊上,屬下猜測血護法會來皇城,一直讓人守在傳送陣那裡,她一來,就會有人帶她過來。」
「至於您要的那個麻杆……」
大長老猶豫道:「不知他怎麼得罪您了?他也算是對魔界有功,如果可以,可否大懲小戒一番?」
他終於想起麻杆這一號人物了,跟雲昭求了求情。
雲昭疑惑:「什麼意思?我本來就是要教訓教訓他而已,聽你這意思,像是我要把他怎麼樣。」
「不過我恢復記憶後,也理解他為什麼欺騙我了。」
她把麻杆欺騙她這件事告訴大
長老,大長老瞭然,「他倒是心善,不忍您在萬丈魔淵喪命。」
這樣就好說了。
只是--
「血護法劫下麻杆,應該是想從他嘴裡問到您的去向,她應該會去逍遙城……屬下要不要派人去逍遙城尋找他們?」
雲昭想了想,「派人去一趟吧。」
大長老應下,沒等他去找人,就有人來報:「大長老,血護法來了。」
雲昭一喜,「在哪?快帶他們進來。」
那人不知道雲昭的身份,看了一眼大長老,大長老則看了看雲昭,見雲昭頷首,他拊掌大笑,「這是魔神大人,去,告訴魔神宮上下,咱們尊上回來了!」
見到雲昭的時候,祁厭眼睛一紅,跟旋風似的衝過去抱住雲昭,抱著就不撒手。
驚得老頭子大喊護駕,一邊喊,一邊罵祁厭登徒子。
薛懷蕊無語,她把大長老拉開:「人家小兩口久別重逢,你別擱那兒礙眼了。」
大長老傻眼:「你你你……你說什麼?!他他他……他是……」
薛懷蕊涼涼道:「就是我說的那樣,也正如你看到的這樣。」
老頭子沉默了半晌,嘆了口氣,背著手轉身就走,只是背影多了幾分滄桑。
去盤點盤點庫存,尊上娶夫,聘禮可不能少,那是他們魔神宮的面子!
「昭昭,」祁厭抱著她不撒手,一邊抱著,跟小狗似的在她懷裡蹭來蹭去,「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雲昭拍拍他的肩膀,哄道:「不會的,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我知道你被嚇到了,讓你抱,抱到什麼時候都可以,好不好?」
她這樣說,祁厭反倒不好意思再賴在她懷裡了。
祁厭鬆開她,跟她講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
他說他已經把妖界收拾好了,看他那樣子,雲昭秒懂,對他一陣夸。
祁厭開心了,「昭昭,我們回妖界吧,我讓人去找祖父了,還去找魘婆婆和祁叔回來,等找到他們,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他也想讓母親祁鳶看到自己娶妻成家,可他知道,雖然魘婆婆和祁寒一直沒有放棄復活母親,可母親已經回天無術,他們做的那些,也只是徒勞。
宋家被滅門,祁厭這些日子隱隱覺得會發生什麼,他心中有一種惶恐,就跟小時候失去母親一樣的惶恐。
他怕……再失去重要的人。
祁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光,只要成了親,有了親密,他就能和雲昭……
「阿厭,你在想什麼?」
雲昭伸手在祁厭眼前晃了晃,祁厭回神,「我在想魘婆婆和祁叔去了哪裡,昭昭,怎麼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雲昭糾結了一下,「就是我的真實身份,我是……」
聽完,祁厭整個人都有點,嗯,震驚。
他怎麼也沒想到,雲昭竟然會是魔族,還是魔神。
見他不吱聲,雲昭環著胸看他,「哎,怎麼不說話?嫌棄我是魔族?」
雲昭作勢要生氣,祁厭趕緊抱住她。
「怎麼會,」祁厭失笑,「別說是魔族,就算是一棵草一朵花,你也只是我的昭昭。」
他埋在雲昭的脖頸,悶悶道:「只是覺得配不上你,我只是一個妖皇,還是以前的,昭昭這麼好,我配不上你……」
雲昭叫停:「停停停,你沒事自卑什麼,什麼叫只是一個妖皇,很厲害的好不好!」
「當然啦,現在就不是你娶我了,據我對大長老的了解,老頭子肯定去清點庫存準備聘禮了,你妖宮就等著準備嫁妝吧。」
「那敢情好,」祁厭笑眯眯道,「正好祁霖那小子嫌我吃得多,以後我就來魔神宮住,昭昭可要養著我呀~」
遠在妖界的祁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