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可以。
宿寒芝說可以,就肯定可以。
阮嫻點了點頭:「好。」
接著她回頭看了神樂宮的大門一眼,然後對宿寒芝道:「時間快到了,我得先進去了。最後演練一遍,就要出發去宴會現場。」
宿寒芝卻開口道:「我等你,陪你一同過去。」
阮嫻笑著搖了搖頭,她淺笑的時候有兩個不明顯的小酒窩,她說:「不用了,到時候我們好多人一起呢。那······宴會見?」
宿寒芝竟然也聽了她的話,他點了點頭。
「那我先進去了。」阮嫻指了指大門,見宿寒芝點頭之後,就提著裙子,走幾步回一次頭地走進了神樂宮。
直到再也看不見了,她才沒有再回頭。
等她進入神樂宮後,一個師姐突然走了過來,看著她道:「阿阮,你臉怎麼紅紅的,不會是生病了吧。」
說完後她皺著眉頭,有些嚴肅地道:「現在緊要關頭,你可別給我出岔子。」
「啊?」阮嫻聽了她的話後,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是有些熱熱的。
「你還笑的出來,還不趕緊去練習一下。」師姐語氣嚴厲地道。
「我有笑嗎?」
阮嫻問出這句話後,就接收到了師姐古怪的眼神。
她的手在臉上摸了摸,終於意識到自己確實在笑,而且笑的弧度還不小。
一瞬間她的臉就變得更紅了,在師姐發作之前,她立刻用雙手捂住臉揉了揉。她讓自己不笑了之後,就尷尬地朝師姐點了點頭,然後落荒而逃似的離開了那裡。
她邊走邊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覺得自己有些怪怪的。好像這樣做,就能將那種奇怪的感覺趕出去。
等她們終於到達宴會現場的時候,阮嫻震驚於現場的熱鬧。許多人井井有條分門別類地坐在相應的位置上,而宴會中間,則是一個焚香的香爐。
香爐之中正插著香,旁邊的桌子上放著新鮮的漿果、草葉、鮮花、以及一隻籠中鳥。
狩獵大賽的地點在一座深山裡,那山巍峨陡峭,其中存在著無數的夜叉。
整座山的山腳處都被官兵層層包圍,豎立起了高牆和箭網,每日都有人把守,就是為了防止裡面的夜叉逃出來。
如此勞民傷財的舉動,只是為了滿足皇族的一己私慾。強大的夜叉被視為玩弄的對象,被當做普通的畜牲一樣來狩獵、虐殺,這滿足了皇族傲慢的掌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