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長歌有些驚訝,他明明不希望她去見陸西澤,結果又鬆口。
她低低一笑,心軟的神。她本是滿身戾氣的孤魂野鬼,可傅懷瑾知道如何撫平她身上的戾氣。
「嗯。之前離婚的時候,有過協議,每個月得去見他一次,而且陸西澤最近的狀態不好,我怕會出亂子,禍及無辜。」
傅懷瑾心口酸澀,只手臂收緊,將她抱的更緊,低低地應了一聲:「嗯,反正你們已經離婚了,你現在是我的,長歌。」
秋長歌唇角彎了彎,還真是霸道啊。
因是酷暑,晚上還要去見陸西澤,長歌沒什麼胃口,晚上只簡單吃了點沙拉。
文理開車過來接她,見她是一個人出酒店,稍稍鬆了一口氣。
「秋小姐,我送您去楓葉名邸。」
秋長歌上車後,朝他點了點頭。
到楓葉名邸時,管家認出她時,驚得眼珠子都險些掉下來。去年秋小姐和陸先生搬進來時,秋長歌還是一個全網嘲的小網紅,短短一年的時間,就一躍成為女頂流。
最最關鍵的是,她跟陸先生不是離婚了嗎?網上都曬了離婚證,怎麼突然回來了?
長歌逕自上樓。
長歌進了屋,客廳內只亮著氛圍燈,沒有人。
她回頭看去,文理沒跟過來。
秋長歌打開客廳的燈,頓時光線大亮,屋內布局跟之前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動,屋內冷清的如同孤墳,沒有任何的人氣。
長歌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去,在主臥找到了陸西澤。
陸西澤高大頎長的身影陷在臥室的沙發里,猶如黑暗裡的一道影子,俊美的面容沒有絲毫的情緒,見她到了,指尖滑過打火機,看著幽藍色的火焰跳起,冷冷說道:「我以為你今晚不會來。」
「找我什麼事情?」
陸西澤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影帶著迫人的壓迫感,見她站在門口,眉眼清冷涼薄,跟前世並無兩樣,頓時低低自嘲一笑:「沒事便不能找你嗎?
秋長歌,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每個月都要求著見你一面?」
長歌捏了捏眉心,覺得今晚過來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陸西澤情緒不能說糟糕,應該說特別糟糕。
這樣下去,他必然黑化滅世。
「不是。」她低低嘆氣,「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回A城,而且還留著這套房子。」
「畢竟是婚房。」陸西澤看著熟悉的房間,他回到A城就住進了這裡,只是她早就搬走,這裡沒有她半點的氣息和溫度。
陸西澤眼尾猩紅,面容又陰沉了幾分:「你最近做事效率太低了,季家遲遲不解決,於家也放任不管,秋長歌,你還記得你的身份嗎?」
堂堂大帝姬,對付要殺她的人,竟然墨跡至此,他教她的那些手段,都餵了狗了。
長歌眼眸微深,心底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陸西澤走過來,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頓時臉色驟然陰沉起來,攫住她的手腕,慍怒道:「你讓傅懷瑾親你?」
粗糲的指腹狠狠地壓在她的鎖骨上,來回摩挲擦拭,似乎要將那個刺眼的吻痕刮掉。
長歌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鎖骨上的吻痕,被他擦的微疼,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皺眉道:「鬆手。」
陸西澤面色陰沉,眼底翻滾著黑色的怒火,看著她清冷如畫的眉眼以及肌膚上刺目的吻痕,內心有一個聲音瘋狂地叫囂著,看,你的隱忍和退讓一文不值,她終究還是選擇別人,跟另一個男人雙宿雙棲。
毀滅吧,這個世界,讓一切回到最初的起點。
第264章 你只是從來沒有選擇過我
靜謐的臥室內,長歌掙脫陸西澤的禁錮,見他目光狂亂,表情有一瞬間的掙扎痛苦,終是沒有狠下心來。
她後退一步,背過身去,低低地說道:「對不起。」
這一句話她前世就該說了。一直都是秋氏對不起他,她父皇殺他滿門,害他一生活在仇恨中,她利用他,撩撥他,捨棄他,秋墨衍更是視他為一生之敵。
他們秋家沒有一個好東西,相反,她死之前,蕭霽從未真正地奪權,她死後,他才登上帝位,最終也落得死於流箭的悲慘下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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