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巴結的夫妻兩臉脹得通紅,想解釋,結果被秋長歌瞟了一眼,立刻嚇得不敢吱聲。
長歌慢條斯理地問:「腿打斷了沒?」
「沒,斷了,斷了……」許家二舅嚇得一哆嗦,也不敢哭嚎了,飛快說道,「還錢,我馬上還錢,先還十萬,然後每個月都還一點。求求你,讓他們趕緊從我家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許家夫婦險些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許文光也驚喜地險些叫出聲來。
二舅可是出了名的無賴,竟然真的願意還錢?
長歌冷笑一聲:「今天把錢打到徐大志的帳戶上,你的腿還能保得住。」
掛斷電話,長歌捏著眉心,看向一臉不敢置信的少年,說道:「這世道都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我做人的信條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欺我一分,我必十倍還之。
對付沒有道德底線的無賴,一味的軟弱和忍耐,只會讓對方變本加厲,必要的時候可以借勢以暴制暴,懂?」
借勢,可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當年她也是從借勢開始,一步步從柔弱可欺的小帝姬成長為權傾朝野的大帝姬。
許文光激動地點頭:「姐,其他人也用這個辦法嗎?」
長歌搖頭:「擒賊先擒王,餘下的電話都不用打了。」
果然,沒一會兒,借錢的那些親戚聽說許家二舅被一群人打了,還主動說要還錢,全都驚掉了下巴,二舅可是出了名的老油條無賴,吃喝嫖賭抽樣樣沾,這是被下狠手了,又聽說徐大志夫婦一家逃到了養女那裡,秋長歌可是豪門大小姐,這一下,大家紛紛坐不住了,生怕下一秒,秋長歌就派人來踹他們家的門,要打斷他們的腿。
眾人紛紛打電話過來說還錢。
許大志夫婦接電話接到懷疑人生,許文光一臉崇拜地看著姐姐,少年眼裡的陰暗一掃而光,重新燃起了對生活的熱愛,他的人生又有了希望。
夏嫂過來說,可以吃完飯的時候,許大志夫婦已經收回了五十萬的帳務,沒還的也都寫了欠條。
長歌見事情解決了,看向老實厚重的養父母,淡淡說道:「以後家裡的錢財都由許文光管,你們兩手上不過錢,每個月問他要生活費,大事家庭會議表決,小事自己解決。」
徐大志夫婦羞愧地低下頭,覺得兒子管錢也挺好的。他們兩耳根軟,容易被人騙,而且這件事情鬧的挺沒臉的,他們也不敢管錢了。
「至於你。」長歌皺起眉尖,看向許文光,「資質太差,選秀沒活路,繼續讀書吧,考不上大學就自己找塊豆腐撞死,免得丟人現眼。」
少年握拳,直著脖子說道:「我一定會考上大學的。」
長歌冷哼一聲:「那就過來吃飯,吃完飯趕緊回去。」
晚飯十分的豐富,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擺的極其漂亮,量少而精。
許家人坐在餐桌上,看著精美的餐具以及滿桌子的美食,再看向一邊俊美淡漠的陸西澤,想到他一句話就能讓人將二舅打的半死,嚇得縮了縮脖子。
這人在長歌家,該不會是長歌的男朋友吧?
長得是真俊,就是有些……徐大志夫婦說不上,覺得心裡怵得慌。不過想到這一趟過來,長歌竟然願意讓他們進門,還跟他們一起吃飯,夫婦兩就歡喜的險些抹眼淚。
女兒沒有嫌棄他們,真好!現在長歌已經幫他們要回了帳務,他們也要爭氣,不能讓長歌因為他們丟人。
一頓飯,許家人吃的大氣不敢出,生怕做錯一步,給秋長歌丟人,還時不時地看陸西澤的臉色,見他沒有半點的不悅,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僅許家人如履薄冰,文理也生怕下一秒,陸總冷著臉走人了,這位可是深度精神潔癖患者,能跟陌生人一起吃飯?還跟仇人的女兒一起吃飯?
這簡直是天下紅雨,娘要嫁人,離了大譜了。
但是今天一天的震撼已經夠多了,多到他已經麻木了。想到陸總竟然幫助秋長歌解決許家那一地雞毛的事情,他就險些驚掉下巴。
殺雞焉用牛刀!陸總分分鐘能賺上千萬,竟然會幫著秋長歌去要債!還是要區區五十萬!多少小國的總統求爺爺告奶奶想見陸總一面都難,陸總竟然會無聊到插手這么小的事情!
這世界太瘋狂了。
文理心態有些崩潰,陸總連今天的跨國會議都沒開完啊!
一桌子人各懷心思,只有秋長歌在幸福地吃飯,她已經很久沒有吃到這麼合口味的飯菜了,陸西澤總算幹了件人事!不,兩件!
另一件就是幫忙要債。
吃完飯,許家人就畏畏縮縮地要走,長歌冷淡點頭,沒有挽留,生在帝王家,血脈親情本就淡薄,兄弟鬩牆,姐妹插刀的事情時有發生,她孤獨慣了,並不渴望那點親情。許家人沒事就好,這也是她唯一能為原身做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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