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鴉現在的腦袋已經成了一團糨糊,在訓練營呆的好好地突然回了B市,已經經歷過的日子發生了不一樣的事情,剛剛還在研究中心,這又到了一個……
戰場?
兩伙人拿著刀劍火拼,沒有熱武器,就那麼一刀一刀往對方的身體裡捅,一雙雙眼怒目圓瞪,被染成血紅色。
黃沙瀰漫,血液橫飛,到處都是屍體,有些離得近,白鴉甚至能看到他們還在抽搐。
混亂中,不知誰的刀被擊飛,帶著血花在半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弧度,落下時,刀尖直指白鴉。
「我去!」白鴉翻身而起,長刀半截扎進黃沙里,將黃沙炸起一朵半人多高的花。
白鴉驚魂未定,想著找個安全點的地方先裝死。
才走了兩步,被人拎著後衣領提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後被扔扛在了肩上:「沈濁!我先帶你去看昌榮,他的情況不太好。」
昌榮!
對,她不能在這一直裝死,她得去找昌榮!
白鴉不知道扛著她的是誰,只知道這人身體健碩,背上虬結黝黑的肌肉在眼前忽大忽小,白鴉死死扒住,生怕他砍人時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甩出去剛好扎在別人揮出來的刀上。
這地方是荒野,但又有所不同。
這個戰場是被圈起來的,外圍是施工到三層的建築,出入口處大門緊閉,沒有人試圖從那裡衝出去,好像那是一道觸之即死的結界。
建築下依著斷壁殘垣建了很多粗糙的臨時房子,戰場中間是一個巨大深坑。
白鴉腦海里閃過許多拼接不全的畫面。
外圍施工的建築有很多人被奴役著吭哧吭哧的干苦力,戰場所在的地方也是許多被奴役的人,扛著麻袋往深坑裡扔,趾高氣揚的工作人員揮著鞭子抽打著落後的人。
白鴉似乎還看到自己剛被押送過來當奴隸的樣子,衣服破爛,皮膚上的泥比身上的二兩肉還重,背上扛著一個麻袋。
她跟其他人往深坑邊上走,用手感受著麻袋裡的東西,長長的不規則的東西,她的手一路向下摸,怎麼感覺好像是個……
她的速度不算落後,慌忙放下麻袋打開袋子口。
裡面赫然是個昏迷的人,有人緊張提醒她:「沈濁,別看了,他們過來了。」
「幹什麼呢,看什麼看,聖神的食物是你能隨便看的嗎!?」
提醒和怒吼聲同時響起,一根鞭子帶著燥熱的勁風,撕裂空氣,發出銳利的響聲,狠狠地抽在白鴉背上。
由於身體過於孱弱白鴉直接被這鞭子打了個踉蹌,摔到深坑邊緣。
深坑下赫然是研究中心底部那隻紅黃色的液體眼睛,他們在用人餵一隻眼睛。
打開的袋子被工作人員一腳踢進深坑,那人從麻袋裡掉落,和其他麻袋一起掉進眼睛裡,與那些紅黃色的液體融為一體,沒掀起一點波瀾。
那工作人員罵罵咧咧又是一鞭子下來,被白鴉反手用時間凝住,快速甩了回去,胖的流油的工作人員臉上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捂著臉痛的在地上尖叫著打滾,因為眼睛也受了傷,視線一片模糊,又被疼痛占領了本就容量不大的腦子,用力過猛滾落進深坑。
墜落伴隨著更驚恐的尖叫,驚動了其他工作人員……
「唔~」
扛著她的男人碰上了殺,一人對三,還要護著白鴉,揮舞出殘影的大刀晃了白鴉的眼,腦袋一下一下磕在他堅如石頭的背上,幾乎暈厥。
白鴉不得已出手,漫天冰錐傾盆而下,殺出一條能臨時離開的路。
男人沒有詫異白鴉的能力,一刀刀下去劈斷了面前糾纏的三人,在白鴉的能力加持下,暢通無阻地進了施工的三層建築內,將白鴉送到一扇隱形密室門前。
男人將白鴉放下,白鴉才看清眼前的人竟是栗天宇。
皮膚粗糙黝黑,比她認識的那個收容二隊隊長看起來滄桑許多,白鴉看了眼外面的混戰:「栗天宇?你這是?」
應該是和她一起被拉進昌榮的精神世界了?
她不敢肯定。
栗天宇隨手抹了幾下身上的血漬:「沒事兒,我沒受什麼傷,這裡沒有人,你去找昌榮吧,我得去幫他們,這場仗估計要打到晚上,內部情況不明,外面的人應該不會進來,能給我們留下一段時間,希望昌榮能成功。」
他拍了拍白鴉的肩,手勁一如既往地大,差點給白鴉拍跪下:「沈濁,昌榮這邊就靠你了。」
說完匆匆跑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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