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真的很流氓。
放在以前，顧西絕對說不出來。
可現在她很自然地就說出來了，順便還在阿比斯的胸口上摸了幾下：「穿的什麼衣服？解不開哦。」
「我在和你很正經地說話。」阿比斯淡漠聲線開始不穩，「你怎麼……」
蛇獸人咬牙切齒。
現在的情況這麼嚴峻，他覺得抱一抱就可以了，顧西怎麼還要這樣撩撥他？
他……忍得很辛苦。
顧西笑眯眯地看阿比斯。
反正都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那隻黑烏鴉估摸著會被厲野星纏著。她想些別的事情，也很正常。
更何況……
「阿司說，每次和我親密之後，異能等級會會恢復很多。」顧西直接道，「你和阿司說的話，其實我聽見了。」
阿比斯愣了下，耳尖瞬間發紅。
他承認自己太無能的話，竟然被顧西聽到了？
之前他仗著自己等級高，對顧西說了那麼多錯誤的話。現在顧西雖然是雌性，卻也有了保命的能力，甚至是因為他們才被困在這裡。
顧西沒生氣，還……想用那樣的方式讓他的等級提高。
原來顧西真的原諒了他。
阿比斯覺得眼睛裡面發澀，不敢再看顧西，只儘量穩住聲音：「我本來是你的護衛，空有4s的名頭，打不過赫卡，也對付不了黑烏鴉。」
「赫卡異能是消除，就是所有異能的克星啊。」顧西給阿比斯分析，「還有黑烏鴉，他的精神力等級和我一樣不說，他還是有異能的雄性，不知道他的異能是什麼。」
看阿比斯不說話，顧西繼續：「本來世界就很大，還有更厲害的獸人也說不定。我們只要知道自己本身就很優秀就好了，總想著跟更好的比，那日子就不要過了。」
「而且，阿比斯，你秒殺高等蟲族的樣子，很帥。」
突然被顧西誇讚，阿比斯一顆心怦怦亂跳。
這就是被喜歡的人承認的感覺？
幼時無數次地想要得到雌母的承認，無數次失望的那份絕望，似乎在顧西的誇讚里消失於無形。
他越發覺得以前的自己罪孽深重。
「顧西。」阿比斯虔誠地呼喚顧西的名字，「我的雌主，謝謝你的誇讚。」
蛇獸人的薄唇，輕輕落在顧西額頭，也有情慾，也有尊敬。
顧西笑了下，鬆了一口氣。
她是不希望身邊的人過於緊張。
緊張的情緒會傳染。
她的阿司已經活了兩百多年，對情緒的掌控能力比阿比斯要強。阿比斯一直緊繃，肯定會出事。
「回帳篷里。」顧西直接說，「讓我們試一試，到底能不能提升你們的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