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
不過還沒等她糾結,助理打了通電話來,她得趕回劇組去忙了。
靳譽蓁好奇:「我還以為在劇組導演最大,沒想到你也得隨時待命。」
陸文琦嘆息一聲道:「這戲剛開拍的時候我就說了,我是去當牛馬的。」有投資人和平台壓著,她的悲慘沒人知道。
好在投錢最多的是靳譽蓁,她至少守住了導演應有的權力,選角方面沒準許平台塞人。
為了不耽誤時間,她又戴上墨鏡和帽子,匆匆離開了。
這麼一來,家裡就只剩下三個人。
平時這個時間,靳譽蓁已經睡了。
但今晚沒有。
靳竹懷去房間洗澡時,她和聶蜚音坐在客廳,當著聶蜚音的面翻起一本五年前收到的相冊。
聶蜚音呼吸一滯,眼神無處安放。
她不知道靳譽蓁是什麼意思,有很多事她們彼此沒有明說,而此刻,好像是個好機會。
她願意把自己剖開了講給對方聽。
五年前是怎樣叛逆地跟著拍攝隊伍去了西南,又是怎樣哭著回來。
靳譽蓁找出一張照片。
是聶文霜偷偷給寧歲的那張。
「這是你的嗎?」
聶蜚音看了眼,瞬時呆住。
這張照片她一直藏在家裡的。
靳譽蓁只問了一句:「照片上的人是我,對嗎?」
第63章 「我越來越喜歡她。」
◎鼻息纏繞在一起,被吻的不止唇,她有一瞬間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這個問題很容易回答。
可聶蜚音始終沒能張口說一個字。
眼眶逐漸酸脹起來,過往那些失敗的追逐,黯淡無光的情感,錯失的幾年時光,都像巨石堵在心口。
她當著靳譽蓁的面,哭了。
靳譽蓁隱約明白她為何掉眼淚,伸手去觸碰她的臉,濕熱的淚落在她指上,她如同被燙到,一隻手顫了顫,想也沒想就將人拉到自己懷裡。
就在昨天,她也為此傷感過。
假如能早些認識,彼此相處的時間不就能多幾年?
人生一世總共就那麼幾十年而已。
相見恨晚。
她會怪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找到聶蜚音。
這是天大的遺憾。
更是命運的殘酷。
感懷良多的同時,她攬緊聶蜚音,下巴在她發上蹭了蹭,說了聲:「沒事,時間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