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竹懷想起她的職業,表示理解。
「那你今晚可以住在這兒。」
岑述斂著眼皮,遮住眼中得逞的喜悅。
只要能有相處的機會,她自有辦法讓靳竹懷動心。
她真的很需要靳氏的代言。
只是,當靳竹懷指著沙發讓她將就一晚時,她有些凌亂了:「我睡這兒?」
靳竹懷有些好笑地道:「不然我睡這兒?」
「…我不是那個意思。」
出師不利。
岑述這麼總結道。
紅了之後,沒人敢讓她睡沙發。
套房很寬敞,內間臥室里一應俱全,靳竹懷一晚上都沒出來過。
岑述熬到凌晨才睡著,醒來時房裡沒人,靳竹懷已經走了。
連早餐都沒給她叫。
她心裡窩火,更覺得委屈。
這幾年被靳譽蓁捧著護著,她根本承受不了這種程度的忽視。
丘棠打來的電話她都看到了,只不過沒接。
設了靜音,裹得嚴嚴實實回到家,一進屋就去洗澡。
足足洗了一小時。
外面,丘棠還罵罵咧咧。
關了水,套了件浴袍,岑述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長舒口氣後,包好頭髮出了浴室。
對上丘棠冷刻的眼神,她問道:「你去靳譽蓁的店了?」
丘棠此時竟後悔當她經紀人,面帶幾分頹然:「是啊,我以為你玩失蹤,低聲下氣去問靳二小姐,誰知道靳竹懷也在,我的臉算是丟沒了。」
岑述立時提高音量:「靳竹懷也在?」
「不是、你這麼激動幹嘛?很正常的事啊。」這姐妹倆情深義重,大家都知道。
岑述臉上一白。
看丘棠的反應,靳竹懷應該沒說昨晚她們在一塊兒的事。
為什麼沒說?
***
去往大宅的路上,靳竹懷在車裡處理了好幾個文件。
宋秘書在一邊問:「如果岑小姐把昨晚的事告訴二小姐,該怎麼辦?」
靳竹懷笑了笑,「我留下她就是想讓蓁蓁知道這個人的心思,畢竟追了五年的人,要在幾天之內斷乾淨不太可能。」但她見了靳譽蓁之後就改了主意。
宋秘書說:「二小姐之前為岑小姐談過的營銷合同也解約了,或許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