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發了幾張照片過來。「信息我都查到了,這倆還是洮科大的校草。」
靳譽蓁隨便看了眼,「笑草?是挺好笑的,多少年沒見過這種腦袋短路的東西了。目的呢?」
寧歲鄙夷地道:「鬧緋聞炒作,闖娛樂圈。」
靳譽蓁問:「邀請函誰發過去的?」
寧歲道:「大伯那邊。」
靳譽蓁道:「他真是活到頭了。」腦子也成了不動產的一部分。
寧歲笑出聲:「蓁蓁,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能氣死他。」
靳譽蓁挑眉:「但願,他早死屬於積德。」
任何圈子都有競爭,娛樂圈更是人多肉少,但就連岑述那種人都不屑炒這類下作緋聞。
寧歲補充道:「對了,他們跟靳恪是一個公司的。」
「難怪一個路子。」靳譽蓁道:「剩下的事我處理,你還在公司嗎?」
寧歲悲嘆:「是啊,值班呢。」
「你在行政部再待下去,你媽會提著刀逮你,嬸母的脾氣不比我好。」
「剛剛她已經打電話罵我了,知道我今晚夜班,還侮辱我,嫌我工資只有四千。我肯定不服啊,還有三百全勤沒算呢。」
靳譽蓁道:「…她對你寄予厚望。」
寧歲嘆氣:「再過幾年吧,她應該就能接受現實了。」
靳譽蓁心想,恐怕很難。
寧芳對寧歲的栽培真是用了心的,奈何個人有個人的追求。
掛了電話,她上網看了看靳恪那個公司的動向,才發現靳氏有個除菌產品找了這三個人推廣。
拍宣傳照的時候各個笑嘻嘻的,一看數據轉化,約等於無。
不知道圖什麼。
因為這款產品也包含在酒店房間的贈品內,所以邀請函順帶發了過去。
有些人總喜歡做一些對誰都沒好處的事,以此來證明自己能不配位。
翌日。
靳譽蓁出現在餐廳時,餐廳里靜了幾秒。
要不是她喊了聲祖母,靳月瀾都快以為自己眼花了,她扶了扶眼鏡,笑著招手,「蓁蓁,快坐我這兒來。」
靳譽蓁乖順地走過去,在祖母身邊坐下,「昨天回來的太晚了,都沒來得及跟您說。」
靳月瀾道:「寧芳說你昨晚去參加慶功宴了?」
後廚很快送上來一份早餐。
靳譽蓁拿筷子翻了翻墨魚餅,溫聲道:「大伯對公司的事力不從心,我作為小輩,理應幫忙的。」
靳月瀾被她說笑,面上帶著寵溺,「行了,我還不知道你?說說吧,靳宏又怎麼惹你了?」
靳譽蓁委屈地道:「我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