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道理,買車只是首付,豪車的保養無異於燒錢。
靳譽蓁攏好披肩,長發攬在臂彎,坐進去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陸文琦跟司機說了地址,就上到后座。
雙層隔音玻璃升起來,靳譽蓁驀的明白為什麼對這種車如此抗拒。
前些年她還在財經頻道工作時,跟團隊一起去西南某個縣城做節目,當地文旅局借了法院的車來接,她們一幫人就坐在囚車上去了酒店。
這兩層玻璃升起來,真的,像極了囚車。
***
慶功宴在靳氏的酒店舉辦。
慶的是靳氏成功打入高端酒店市場。
除了東家外,這場宴會最矚目的就是崔家。
靳家的酒店和崔氏酒莊達成深度合作,每層套房的酒櫃都有崔氏酒莊的酒品,不過半年,崔氏在洮州市有了一席之地。
誰能想到,半年前崔氏的東西都上不了中食展。
靳譽蓁踏進酒店,看到現場堆滿了崔氏的酒,快氣糊塗了。
都是她牽的線,白白為別人修了路。
好在祖母有先見之明,合作之前,想辦法讓崔氏讓出一點股份,也在崔氏放了自己人,否則靳譽蓁真要被崔蔓哄傻了。
她和陸文琦到時,崔蔓被眾人圍著,笑的跟朵花兒一樣。
找位置坐下,一分鐘都不到,崔蔓帶著人過來,笑意吟吟:「蓁蓁,你沒跟岑述一塊兒來嗎?」
她刻意坐到靳譽蓁身旁,顯得親近。而隨她一道來的,還有寧芳。
靳譽蓁都沒來得及說話,寧芳就道:「上周家宴也沒見岑述來,蓁蓁,你們之間出問題了?」
陸文琦險些跳起來砸桌子,被靳譽蓁按住肩膀。
靳譽蓁瞧了瞧寧芳:「三嬸母好關心我,有這功夫,管管你那兒子,糊的跟沒出過道一樣,我都比他紅。」
寧芳立刻陰沉著臉,「…哪兒的話,靳恪他自己努力,不肯用家裡的資源,沒蓁蓁這麼大手筆而已。」
靳譽蓁點頭,「他應該是挺努力的,前些天爆出來的床照給我嚇一大跳,躺白床單上虛成那樣,乍一看還以為水滴籌呢。」
寧芳眼皮一抽:「那是被陷害的!」
靳譽蓁嘖了聲:「您別急啊,他又不紅,就算是真的,又能對社會造成什麼危害呢。」
寧芳心梗了一下,冷冷瞪了她一眼:「他最近上了新電影,肯定有人坐不住,別人誤解也就算了,你是他堂姐,難道還不了解他的品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