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幕和陳平把碗裡最後一口肉包飯吃光,抬頭看他:「宋郎君有何高見?」
宋雪名清清嗓子,在那三道菜前踱步,眉眼舒緩露出一個笑來:「余師傅的菜第一口味豐富,宜年兄的菜第一好看鮮嫩,我妹妹的菜第一划算獨特。大家覺得我評得不好可不要見笑。」
這三道菜,一個評了味,一個評了色,一個評了性價比,誰也不落後誰。
宋墨玉暗想,原來我哥是端水大師。
餘慶和解宜年也忍不住笑了。
眾人自然對宋雪名這個說法毫無異議,都爭先恐後地說要打包霉豆腐和魚圓回去,等休息日的時候帶給家裡人吃。
試吃會後大家把酒樓收拾妥當後便各自散去,陳幕和陳平住在酒樓,宋墨玉則和宋雪名一道往家裡走。
「哥,我怎麼一天都沒看到陳司懸,他上哪去了?」宋墨玉忍不住問道。
其實她下午就想問了,只是酒樓一直有事耽擱著才沒顧得上。
「你不是說新畫了一批食盒的樣子給了如意坊,今天讓他回鎮上去取樣品,順道再接阿衡放學一起回來?你這就忘啦?」宋雪名一手拿著劍一手提著燈籠說道。
自從宋家和酒樓一塊搬到縣城後,還需要在雲起書院上學的宋之衡便無人照看。
一家人便議定,每個月逢雙和過節的日子接宋之衡來縣城,其餘時候便讓他去和邵奶奶同住。本來紀嫣還怕兒子不樂意,打算主動留在鎮上照顧他,但沒想到宋之衡聽說要去和邵奶奶住,答應得那叫一個飛快。
今天陳司懸被宋墨玉派去鎮上辦事,正好可以順道把人接來,不用再另外派人去。
「這我當然沒忘。」宋墨玉仰頭看看天,月亮都躲在雲層里,天上不過寥寥幾顆不太閃亮的星星,「那現在都這個時辰了,他倆便是走路都該從鎮上走回來了吧。」
宋雪名想了想弟弟那腿腳:「你要說走路妹夫還行,他會輕功,咱弟弟怕是夠嗆。」
「你這妹夫叫得倒是順溜?」宋墨玉不由看著他。心裡想著陳司懸有功夫在身,總不至於遇到危險,說不定只是帶著宋之衡先回了家沒有再來酒樓。不過這些日子陳司懸當真奇怪,總有些時候消失不見,問他也不說去哪了。
宋雪名咳嗽兩聲笑笑:「既然你認定他要與你相伴一生,那他不管進不進咱宋家的門,生是宋家人,死是宋家鬼魂你說是不?反正以後總是要叫妹夫的,現在叫順口了多好,以後都不用改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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