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的時候,也不妨礙干別的。
兩人乾柴烈火,一路走一路脫。
等到了床邊時,周行野上衣沒了,褲子也解了,紀雀雙腿纖細卻有力,使勁掛在腰間,幾乎能把他的腰夾斷!
周行野感覺著她這份野勁,心裡更是愛慘了她。
極低的一聲笑,從唇間溢出,又被她全數吞沒。
這個時候,任何話語都是多餘的……接下來的一切,都是少兒不宜,且水到渠成的。
一夜無眠,瘋狂糾纏,徹夜狂歡,浴火燒身。
紀雀剛開始時,還數著有幾次,從大哥二哥三哥……一路叫到十哥,十三哥,到了後來,就不叫了,記不清了。
而她越叫,他勁越大。
發誓要餵飽她,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小瞧他。
兩人體力都強,對這方面的需求也高,終於到了天亮,兩人打破紀錄,一晚沒睡,周行野記著數,榮升十七爺高位。
紀雀「嘎嘎」笑得不停,腰疼得快要折斷的感覺,但還是綿軟無力的踹了他一腳:「十七爺,我餓了,要吃飯。」
周行野講實話,他也餓,快餓瘋了那種。
認命的拍腰起身,吐口氣看她,且一臉怨念:「總覺得我是不是上當了?我明明記得從前的小雀雀,乖巧軟糯惹人喜歡,那腰軟得一掐能出水,稍稍動動,就能哼哼得讓人骨頭都軟了,都能水漫金山……現在,這是成了鐵姑娘?」
神他媽鐵姑娘!
你是會說的,下次別說了。
紀雀氣笑,她腰疼,懶得起,齜著一口小白牙跟他說:「你看我牙鐵不鐵?再不走,信不信咬你一塊肉?」
周行野:……
他信。
這姑娘狠起來時,是真咬。
起身裹了浴袍,打了電話叫了客房服務。
很快,熱騰騰的早餐送了上來,應有盡有,紀雀已經洗了澡,穿了睡衣,她打著哈欠過來,拿了自己喜歡的小米粥先慢慢攪著:「十七哥,爺爺那邊怎麼樣?那邊好像在開什麼重要會議,別出茬子。」
周行野:……
「還是叫七哥吧。這十七哥……回頭我怎麼給爺爺解釋?」
無奈了。
這打破一次記錄,就改一次名,也是挺新鮮。
「隨便你解釋啊,實在不行,就實話實說唄……一夜十七次,厲害的呢!」
紀雀口無遮攔,周行野難得有些惱。
抬手輕敲她一記,話有點凶,但又有著掩不住的寵溺:「等吃飽了,我給你揉揉腰,你要還有力氣,我們就去海邊走走。」
「行吧。」
紀雀這會兒不是太想出去,她想睡覺。
一夜的折騰,鐵人也受不住。
早餐吃得很,也很飽,周行野從前像是長在金字塔上的王者,生人勿近,鐵面無情,現在走下塔尖,也接了地氣。
搓熱了雙手,慢慢的給她揉腰。
紀雀的腰,又細又軟又嬌,皮膚嫩得稍微用力就發紅。
他發現了之後,不得不再放鬆一些力道,紀雀扭頭看他:「十七哥,你是沒吃飽嗎?力氣這么小,還不夠撓痒痒的。」
得!
周行野繼續加大力氣,力氣稍大一點,她又哼唧:「太重了,你想謀殺啊!」
周行野:……
這是真難伺候。
不過,自己挑的姑娘,能有什麼辦法呢?
好好寵著吧!
「你走了後,A市那邊的公司怎麼辦?」紀雀有著濃濃的鼻音,她困了,想睡,但這會兒睡覺有些煞風景。
揉好了腰,她要跟周公子一塊睡。
熱戀中的男女雙方,是值得在一塊跟狗皮膏藥一樣貼貼貼的。
「有周女士在,天塌不了。」
周行野說,「你可能還不太了解周女士,她在商業上的天賦與手段,有時候連我都及不上。」
紀雀吃驚了:「周女士這麼厲害?」
「對呀!要不然這麼多年,能把我爸拿捏得服服貼貼嗎?」
周行野幫她按了腰,又揉肩,說起周女士,又說起大院裡的人情世故,「別看大院裡的人,個個都是人上人,其實誰家都有一糰子糟心事。顧家有,陸家也有……男人有錢了,外面就想沾點花,惹點草,養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但只有我周家沒這事。我爸潔身自好,我媽女中巾幗,這兩年也就是洗手不干侍弄花草了,可她當年的風姿,也是無人能及的。」
紀雀星星眼:「周女士好厲害。」
頓了頓,「給我說說顧家大小姐,顧兮塵。你與她原本就要訂婚,突然就反悔……」=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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