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月明白李蓉想捉姦無非是小孩子心性,她定然不知曉她被利用了,這樁偷情的事,許是有人故意透露給她。
李蓉聽了趙嘉月的話,覺得有些道理,正想收手,沒想到剛剛在她身邊還一副怕事的陳鶯兒,竟然一腳踹開大門。
也不怕見了髒污?
推開門前,站在外頭的人,聽到裡頭纏綿的嬌喘,忍不住的紅了臉龐。
「你輕一點——」
「舒服嗎?沒想到京城第一貴女,在榻上還挺放蕩的,我早就想得到你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別——奴家要受不了了。」
「……」
兩人打情罵俏,明顯合拍。
外頭的人臉色嚴肅著,「真是一對狗男女,我看著太子也不像是被下藥了。」
「明明郎有情妾有意,都很——」有人嘖聲出口,嘴裡說不出更下流的詞。
嘭——
有人踹開了門。
一群人點起燈走進去。
地上一堆脫落的衣裳,榻上的兩人面色驚恐,正隔得很遠,剛剛的熱絡纏綿,在眼下如墜冰窟,他們眼裡分外猩紅。
「怎麼是你——」
剛剛還你儂我儂。
現在兩人像是仇敵。
闖進房中的一群人正看著他們。
女人將男人一腳踹到地上,扯著被子將自己包裹的緊,她見著身旁的東西,拿起砸向男人,宣洩著自己的憤怒。
「滾出去——」
男人身上沒有東西蔽體,他屈著身子,發狠的瞪著女人,「小盪/婦,明明是你勾引的我。」他剛剛出口,見到身旁人的目光都朝他看過來,他用一方硯台擋著自己的臉,沖跑了出去。
聽到房間裡的動靜,趙嘉月明顯覺察出不對勁,剛剛還虛弱的身子像是緩過了勁兒,幾步就跑到了房間外頭。
李蓉跟在她身後,跑的有點喘,「剛剛不是還身子不適……有這麼愛嗎?」
姦夫一聽不是太子。
魂好像就回來了。
趙嘉月步進房間,目光落向床笫,榻上的女人正將臉埋在被褥里,她身子哆嗦著,有些人剛剛都沒有看清她的臉。
「虞姑娘,怎麼會是你?」陳鶯兒平日裡膽小怕事,眼下她說話時一副可憐,但是聲音大得要讓所有人聽見。
趙嘉月側目看了一眼她,只覺得此女夠心機的,顯然做局之人,分明是她。
既然姦夫不是梁恆,淫/婦也不是趙芊月,這場戲也與她無關了。
趙嘉月正準備離開,迎面撞見一道白衣人影從院子外頭離開,她留了個心神,問著面前的李蓉,「是誰和你說……」
「我見柳先生在找趙芊月,身旁小廝同他說趙芊月去了後院廂房找太子。」
「那下藥呢?」
「我走時,聽到那小廝小聲與柳先生說——趙姑娘不會真要給太子下藥吧。」
李蓉當時立馬盤問了府里管事的人,說確實見到趙芊月進過後廚。
梁恆當時是酒醉著離席,所有人都看見他身子明顯不舒服,而他前腳剛走,趙芊月就跟過去,很難不讓人生疑。
「眼下——這我也看不懂了。」李蓉冷嗤一笑,目光里盡顯錯愕,「我也不知曉裡頭怎麼就變成了虞意歡和袁紹海。」
兩人也是冤家。
早前就定親,還以為能成事。
沒想到後來揭出袁紹海暗地裡給長公主做面首,又撞見虞意歡在宮宴上偷偷與定遠侯府世子在院子裡又親又抱。
因為袁紹海去攬月閣找柳無名生事,虞意歡發現後當著眾目睽睽之下,與他吵得不可開焦,兩人鬧得不歡而散。
眼下——
居然又睡到了一張榻上。
不成婚,怕是說不過去。
「虞家剛剛收了定遠侯府的聘禮,眼下這樁婚事許是要告吹了。」李蓉垂頭嘆息,這些日京城裡發生了太多的事,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多生變故。
尤其是知曉姜如意死在了雍州,她們這些在京中的貴女便日日心事重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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