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中基/情四射,遍地是男男,不過比起本地的男子有毛與體味,他們更喜歡你們昭國的男人。]
[他們將你們的男人稱為「東南亞小甜甜」,不僅女子喜歡,就連男子都會在路上公然凝視男子。]
系統臨時上線,一臉不嫌事大準備吃瓜的表情,據他所知梁恆等人進獻國禮時,走在街上,就被一群男人給凝視了……
這裡的女子喜歡盯著梁恆的臉看,而那些男人的凝視,直接落在了梁恆的菊部,簡直是開放。
趙嘉月搖了搖頭,拯救梁恆回京的想法更加強烈了,她不容許他的男人在外頭搞七搞八!
無論他在外是做上還是下——
她都不可能接受的。儘管他們兩人是沒有夫妻之實的政治同僚,可是依舊要護住對方的清白。
燕楚多待一日就有多一日的危險,營救計劃愈發的緊迫了。
「我對那事倒也不挑,你喜歡上面還是下面?我都行的。」
小郎君朝著趙嘉月說出虎狼之詞,趙嘉月的臉色瞬間鐵青了,她瞪著對方,「還是容我再想想吧!」
「恩恩,不著急的。你再好好想想,這事可關乎我們餘生的歡愉,是要慎重點。」小郎君笑了笑,同時盯著趙嘉月為難的臉色,他染在眼裡的笑意像是淬了毒般,滿是輕鬆的道:「不過若是你想救你的太子……還是希望你早日拿好主意。」
言語間似乎隱含著一絲威脅。
「什麼意思?」
「若是你願意當我的皇夫,我會讓人立馬放了你們的太子。讓他早日回到昭國去。」
「你會那般的好心?」
「畢竟你的心裡有他,我怎會容許我的小夫郎,日日思念著別人……我還將那人留在燕楚呢?」
見對方說的很是認真,趙嘉月也跟著點了點頭,「若是你能幫我救出太子,我們成婚一事可以商榷。」
不知曉是不是她答應的太快了,對方果斷的變了臉色,「你莫要哄我……我聽說你們昭國人都很狡猾,還是勸你先好好想清楚。」
「這——」
趙嘉月沒有好氣的道:「我說我不願意,你不開心。說我願意,你也不開心,你們燕楚人可真難伺候。」
「我要的是你真心想給我做皇夫。虛情假意的……可沒有半點意思。」小郎君的面色陰沉的嚇人,沒有剛剛表現出的半點溫柔可親,「忘了和你做自我介紹,我叫拓拔昀。」
「你是燕楚的二皇子?」
趙嘉月聽聞大皇子早已娶妻,是個昏聵無能的草包,而三皇子年歲尚小,與她年齡相仿的只有二皇子。
不過——
面前的小郎君,看不出半點昭國的血脈,想來是楚帝的基因太濃了?
「嗯。」
拓拔昀點了點頭,同時唇角露出溫和的笑意,「你安心留在這裡,我會讓人照顧好你們的太子,等你想好了……我會放他離宮。」
「放心,今晚我就能告訴你……我的答案。」趙嘉月想著拓拔昀的疑心病重,她屬實不能想的太草率。
可是梁恆拖一日就多一日危險,畢竟蓮花夫人看得出是個色胚,而且能輕易將梁恆帶到殿中?
那麼別人也能?
梁恆的清白需要得到重視。
眼下斟酌半日時間,正正好。
拓拔昀沒有回應趙嘉月,此時唇角勾笑,眉頭又吊起剛剛那股退去的狡黠,「你會打同心結的瓔珞嗎?」
「這——」
她手腳笨得很,這事可能不行。
「不會也沒事。」拓拔昀一眼看出趙嘉月視線里的躲閃,溫潤的笑道:「可以學。等你什麼時候打好了,我便放了你的太子。」
趙嘉月蹙著眉頭,「為何要打同心結的瓔珞?」
「我聽聞你們昭國人成親,娘子會給夫君打同心結的瓔珞,寓意夫妻情深……我想收到你的真心。」
「這——你可能聽聞的是小地方的婚俗,在我們京城,不興這個!」
趙嘉月極力辯解,她同梁恆成親就沒有送過梁恆任何禮物,就連荷包都是趙婉儀提醒她臨時做的。
至今都沒有送出去?
她那不中用的手指頭,與她的心壓根沒有連著,怎麼打得出瓔珞?
梁恆可等得起她學會?
趙嘉月眼巴巴的盯著拓跋淵,不過對方無動於衷,「這事沒有商量,什麼時候打好,我們什麼時候再商量……送你太子離開燕楚的事?」
「強人所難(男),難(男)上加難(男)。」
趙嘉月很是委屈,沒想到出宮了,還得學女工,早知道這事有這個用處,她兒時上學就不插科打諢了。
「為了你們太子的安全,還是請小美郎……好好用心做這個瓔珞吧!若是我見不到你的真心……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惡毒的事?」
拓拔昀靠近趙嘉月,將半個身子傾斜過來,他扯著趙嘉月的領口,呼吸灼熱著趙嘉月的耳朵,他眼底的笑意帶著威脅,「在王宮的地牢里,要是病死一個人,不見得是樁難事。」
「你就不怕兩國開戰嗎?」
「怕?眼下該怕的是你們,昭國正鬧饑荒……正是有求於人的時候,我們燕楚有的是時間陪你們耗著。」
拓拔昀說的是實話,眼下他眼底的笑意更加恣意,不過聲音變得溫和,捧著趙嘉月的臉對視他,「還不知曉小美郎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