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耽誤了她上工。
系統對考勤是有明文規定的,每個職業在頒布時都有嚴格的考核要求,需要她及時到崗,並在截止日期前完成所有任務。
趙嘉月的任務很是嚴峻。
指不定就活不到明天。
阿冒抬手撓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他整日走街串巷,京城裡的消息很少會從他的耳朵里漏掉。
為什麼趙嘉月整日呆在太子府里,會知道的比他多呢?
「姜尚書有長子這事,太子妃是從哪裡聽說的?」阿冒滿臉期待的看向趙嘉月,他勢必要拿到趙嘉月手裡的信息渠道。
在趙嘉月投來威懾的眼神後,阿冒故意放低音量道:「阿冒奉太子之命搜羅京中要事,眼下居然漏了這般大的消息,屬實是該死!」
「這不是京城裡都傳開了嗎?他那兒子還……」
中了探花。
趙嘉月的話還沒有說完,阿冒便迫不及待的問道:「還怎麼了?這幾日我只聽說李尚書有個早年前和鄉間糟糠生的長子回京了。」
搞烏龍了?!
她說的好像也是這樁事。
趙嘉月將湊近阿冒的臉龐挪回正位,一臉淡定的說道:「不歸你管的,少操心!」
「可是——」
這歸他管啊!
阿冒委屈巴巴的看向趙嘉月,見對方朝著自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冷冷道:「食不言、寢不語,在這時說話,是對小籠包和甜茶不尊重的。」
看著阿冒果然規矩的不再問,趙嘉月忽而鬆了一口氣,她剛剛差點又丟人了!
想到前幾日在尚書府前說的那番話,任趙嘉月有著再厚的臉皮,都開始有些臊得慌。
姜如意睡到半夜不得驚坐起來,大罵她一句:趙嘉月是有病吧!
也不怪姜如意做夢,都在想著掐死她的事了。
阿冒離開太子府時,臉色依舊是茫然的,他沒有從趙嘉月的口中探出,姜尚書的長子是何時回京的?
「不行,我一定要找出姜尚書的長子,眼下到底是藏在何處。」
他望著天上耀眼的日光,渾身滿是幹勁兒,一股打工魂在他胸口熊熊燃燒。
·
城隍廟外,姜如意看向小跑到身旁的婢女,一臉期待的開口:「裡頭可有見到那會算星象的小師傅?」
「沒有啊!奴婢問了一圈,都說沒有見到那小師傅今日前來擺攤。」
兩人看了眼一邊的日晷,「都已經快到巳時,莫非這小師傅換地方了?」
昨日樓員外在酒樓里提起城隍廟的小師傅算的很是靈驗,尤其是擅長測算姻緣,那時姜如意便想著前來城隍廟問問自己的桃花。
本來姜如意對這事也是半信半疑,畢竟她未曾聽說過星座一說。
只是今早又聽聞了盛家的事,她再也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思,盼著也見見這位半仙入世的小師傅。
「聽聞盛家娘子昨日去了城隍廟,回府便提了和離,盛家二郎寫了一封放妻書給她,不過盛家娘子前腳剛走,後腳便有人登門為盛家二郎說親,真是寒心啊!」
「盛家娘子也是可憐人,終歸是門第不同,若是繼續在盛家待下去,怕日子也不會好過。」
「往日裡聽聞盛家二郎有多般的好,眼下也不過如此……丞相府的拜帖收了,公主府的拜帖也收了,怕是早就盼著換掉糟糠娶新婦了。」
……
前來城隍廟上香的人搖頭訕笑,他們的話全都落在了姜如意的耳朵里,「我倒是想知道昨日那小師傅都說了什麼?」
盛家的事她早有耳聞,平日裡都說盛家祖輩上有人官封侯位,他們在襄城裡是有名的清流世家。
雖然侯府落敗後舉家過得清貧,但是盛家二郎尤為爭氣,不久前在鄉試上中了頭名,日後很有可能會中新科的前三甲。
因此,京城中有不少顯赫的門第上門前去結識,可是得知盛家二郎早已娶妻後,一群人又訕訕離開。
半月前他們都在說盛家娘子已經病入膏肓,是個可憐人,許是沒有福氣撐到盛家二郎科考後。
當時還有消息傳出,盛家娘子許是得了報應,據說她往日在襄城時跋扈猖狂的很,整日霸凌婆婆、不敬夫君不說,還是個很會吃醋的惡女,動不動就將夫君捆在府中,不讓他出門。
不少人聽聞此事後,都在憐惜盛家二郎,盼著他早日能脫離苦海。
可是一夜之間,京城的風向變了。
是盛家娘子主動提的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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