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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什麼?」

江舟燃慌亂到喉嚨乾涸,他現在也淪為了大腦一片空白的無助者,他大概是想把現在這事迅速掩蓋過去,竟下意識牽住裴珏斐的手。

他喉珠帶動著干啞聲帶滾動,說著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的話,緊張到開始胡言亂語。

「你……你要不要摸摸它。」

「它不醜,真的,真的不醜。」

江舟燃大有牽著裴珏斐手往那拉的趨勢,好像真想把裴珏斐的手按在上面,讓他仔細感受。

裴珏斐蜷緊的指節舒展,他低眸凝視著江舟燃的臉,青年臉上滿是無法遮掩的慌亂,眼瞳紅著,水光迅速在他眼裡凝聚,隨時都會砸落下來。

這次落下的可不是他臉上的水珠。

在江舟燃抓住他的手,即將真的觸碰到這處軟熱時,裴珏斐反手扣住他的手,並沒有順著青年的牽引,就肆無忌憚在他無助絕望時刻,挑逗他的委屈。

裴珏斐語氣冷靜地對江舟燃說道:「江舟燃,閉上眼睛。」

江舟燃不知道他準備做什麼,身體緊張地發顫,但還是聽他的話,睫毛不安地卷斂,緩慢闔閉上眼眸。

抓著裴珏斐的手倒是一直沒放,還在大力攥緊,明明怕得要死,可依然不想放他走。

裴珏斐半跪在他面前,手摸了摸他的髮絲,浴缸之前滿是水,江舟燃的頭髮也不逞多讓。

身體同樣也是,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打撈出來,哪裡都濕漉漉的過分。

他之前遞給江舟燃那套乾燥的換洗衣服,也被水泡到,根本沒辦法再穿。

白色背心還濕透了,黏緊江舟燃的身體,如果不及時換,很容易感冒,可裴珏斐現在沒提,江舟燃現在情緒不好,讓他脫掉這件衣物,只會加重他的無助。

他撫著江舟燃指尖,耐心安撫他的情緒,裴珏斐問他:「可以站起來嗎?」

以裴珏斐的觀察,他只摔到了尾椎骨,站起來可以,只是會有點疼。

江舟燃委屈點頭,借著裴珏斐的手臂,緩緩地站起來。

裴珏斐看著他,現在才提:「把上衣脫了,這麼濕你穿起來會感冒,用我的衣服給你遮一遮,好不好?」

話落,裴珏斐還握住江舟燃的手,讓他摸了摸自己的衣服,證明他話中的真假。

江舟燃脊背僵住,反正最大的秘密都被裴珏斐看見了,他紅著耳根遲疑片刻,還是將這件背心脫掉,裴珏斐接過放進髒衣簍裡面。

等他把衣服脫掉後,裴珏斐將脫掉的米白色羊絨衫圍在江舟燃腰間,替他掩蓋他不想視人的寶貝。

這件羊絨衫不是長款,就算江舟燃穿上,以他們相差不大的身形,也沒辦法掩蓋太多,還不如圍著他的腰身,反而能遮蔽更多。

昨天裴珏斐想到爬到山頂已經是晚上,節目組說不定會讓他們留下來過夜,就給自己還有江舟燃換了件厚一點的衣服。

不過與江舟燃不同,裴珏斐裡面沒搭衣物,上身就只有這件羊絨衫,現在成了江舟燃腰身的遮擋,是以他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還未徹底消散的水汽,親昵纏上裴珏斐的脖頸與鎖骨,連帶著他這張冷靜極了的臉都沒放過,貼著他身上水汽好像自動織成了件衣裳,讓裴珏斐身材有股若隱若現的朦朧美感。

幸好現在江舟燃閉著眼,不然他可能會表現得更加不堪。

裴珏斐不甚在意自己此時的模樣,他攬過江舟燃的腰,半抱起他,帶著江舟燃讓他坐在凳子上。

從牆上掛著的架子上拿下條乾淨毛巾,擦拭著江舟燃滿是水珠的臉頰,給他擦臉時,裴珏斐力道放得很輕柔,完全沒弄疼他。

給他擦好臉,裴珏斐微微抬眸看了看洗臉台前的鏡子,江舟燃眼睛閉得很緊,揚著臉,乖巧地讓他擦著自己的臉。

毛巾粗糙的布料又把他眼尾蹭得更紅了,乾燥的毛巾漾著一圈又一圈圓形水珠,分不清到底是水,還是江舟燃難抑而落的淚。

裴珏斐盯著淚痕看了半晌,放下毛巾,自己取下花灑,調試好水溫,確定在最佳人體感受的舒適水溫後,握著花灑輕柔地沖洗著江舟燃的頭髮,順手擠了些洗髮水。

江舟燃還沒開始洗澡,整個人就狠狠摔在了地板上,不洗乾淨他肯定不舒服。

而且因為早上他們才爬了山的關係,江舟燃頭髮也沾染上了綠葉的味道,清新且夾雜著泥土味,不難聞,但殘留在身上也並不好。

裴珏斐有給裴玥洗頭髮的經驗,現在換成江舟燃,做起來也顯得異常熟練,白色泡沫在他手下變幻出各種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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