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修平臉色微微變得沉重,根據警方的經驗,現在就算抓住了車上的人販子也基本不可能有結果,只要人販子只說帶小朋友玩耍,半路就分開了,想要告他們都艱難的很。說實話,警方是有點無能為力了。
「抓起來,嚴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就不信他不開口。」胡晚晴瞄呂修平,就不信你們沒有這一套,以為我不知道躲貓貓死?
呂修平尷尬了,小心的擦汗:「現在盯得嚴,這種事情不太敢了。」
「那就我自己來。」胡晚晴笑眯眯的,反派不能太溫柔。
一輛黑色的轎車中慢悠悠的在紅燈前停下,車上兩個人微笑著,這次又成功幹了一票。
「換個城市,再做一票,我打算年底給我小兒子也蓋一幢房子。」車上的中年婦女溫和的笑著,大兒子蓋了房子娶了媳婦,全家幸福,只要今年再給小兒子也蓋了房子,一家人就倖幸福福了。
「到時候我就收手。」中年婦女笑著,苦難的日子終於熬出了頭,可以享福了。
司機是個中年男子,轉頭笑著:「我快要抱孫子了,再做幾票也該收手了,每天燒燒香,積點陰德,這一生就圓滿了。」
中年婦女用力點頭,生活真是越來越美好了。
「咦,那個女人瘋了?」中年男子看見前面有個年輕女人站在了馬路中間打電話,擋住了所有的車子,不少司機按著喇叭催促,更有人探頭大罵。
「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規矩都不懂。」他無奈的等待。
「對,我看見了。」胡晚晴打著電話。
「等5分鐘,最近的警車就到了。」老馬道。
胡晚晴大喜:「你的意思是有警方幫我老虎凳辣椒水?」老馬立刻不吭聲了。
胡晚晴慢慢的走到了那輛黑色的車子面前,伸手敲車窗。中年男子莫名其妙的放下車窗:「你有什麼事?」
胡晚晴看看車內,果然沒有看到孩子,問道:「孩子呢?」
中年男女心中一驚,該死的,這個女人是警探,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們。但這種情況他們早有準備,中年婦女微笑著:「哦,你說那個孩子啊,他說要去超市玩,要我帶他一段,我就送他到超市了。」無憑無據,還怕了警探不成?
胡晚晴伸手,一把扯下了車門,隨手一甩扔到了綠化帶上,在中年男子的震恐當中抓住他的衣領。
「噗!」安全帶斷裂,那中年男子被扯出了車子。
「你要幹什麼!」中年婦女大聲的叫,「警探打人咯!快來看啊,警探打人咯!」
中年男子震驚之餘,飛快的就平靜了,不就是一個力量大的暴力警探嘛,又怎麼樣,大秦對罪犯是講法律的,這個暴力女警這麼囂張,等著投訴死她吧。
「所有人都看著呢,警花小姐。」那中年男子還有心情說笑。
胡晚晴看看左右,果然無數的路人拿著手機拍攝著。
中年男子淡定的看著胡晚晴,接下來,這個暴力警探該問孩子在哪裡了,可是他怎麼會說呢?什麼都不說才是無罪的最好辦法,哪怕這個暴力警探打人,他也絕不會說真話的,挨打就投訴好了,法律保護壞人。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要報警。」中年男子飛快的在心中過了一遍看過的大量刑偵劇,什麼微表情,什麼肢體動作,什麼語言陷阱,絕不會留下一點點的破綻。
「你要是敢亂來,你就死定了。」中年婦女在車裡獰笑。
「有件事情你們搞錯了。」胡晚晴燦爛的笑了。
中年男女根本不在乎胡晚晴說什麼,只在心中拼命的回想如何頑抗的招數。
「我不是警探。」胡晚晴道,伸手抓住了那個中年男子的手臂。
「怎麼,想要給我一個過肩摔?」那中年男子冷笑著,這麼多人拍視頻呢,等著被投訴脫掉黑皮吧。
「咔擦!」那個中年男子的一整條手臂被扯斷了,鮮血狂噴,染了胡晚晴半張臉和身體都是鮮血。
「啊啊啊啊!」車內的中年婦女和周圍的路人們瘋狂尖叫,好些人手機都掉在了地上,而那個中年男子直接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