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奴眼中搖搖欲墜的淚終於流下來了,忍著屈辱顫抖著手,接過沈長生手中的鐵鏈子。
低著頭,淚砸在上面沈意奴想,大概這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場景了。
有機會的話,但凡以後有機會,今日之恥他一定要還回來,讓沈長生以及沈家所有的人都還回來。
「磨磨蹭蹭的,不想見你短命娘了?」
沈長生惡劣的勾著唇,姿態囂張雙手環赫拉抱,本就比沈意奴高出一個頭,現在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態度,周圍奉承沈長生的奴僕也是一樣,譏諷或嘲笑。
既然都是一樣的結果,他便選對他看似有利的。
沈意奴渾身寒顫歸於平靜,他將栓狗脖子的接口打開,然後扣在自己脖子上,強忍著屈辱望著沈長生,無聲反抗。
這還治不了一個小三崽?沈長生冷笑扯著鏈子發出響聲,他也被迫往前匍匐在地上。
沈長生指著地下的沈意奴,趾高氣昂的:「小狗就該趴在地上,本小姐要親自,騎,狗,剪,花,跪趴好點。」
沈意奴猛的抬頭,惡狠狠的盯著沈長生,眼中的的怒意就要噴薄而出,胸膛劇烈的起伏。
「不服?」沈長生挑眉,甩了甩鏈子,打在他的臉上。
沈意奴只是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垂下眼瞼還是溫順的跟著沈長生的指令,用最卑微的姿勢跪趴在地上。
這還不能治你?
沈長生的鬱氣終於散開了些,愉快的看著地跪趴著的沈意奴。
哪怕他腦子裡面是什麼要將她大卸八塊的想法,此刻都是沈長生騎在他的身上,牽著狗鏈子,是高高在上的主人。
而他沈意奴現在就是狗,在所有人眼中的狗,一輩子改不掉的記憶,當狗的人不配有自尊。
她以勝利者的姿態,像是恩賜般坐下去。
沈長生不輕,坐下的一瞬間,沈意奴差點直接被坐趴下去。
脖子上的鏈子卻緊緊的,在沈長生手中拽著,只要他下移一點,就是被勒的窒息感,他咬著牙撐撐在地上的手顫抖著。
沈長生第一次騎人扮的狗,覺得新奇,也大概是鬱氣散了些。
沈長生拿過剪刀,拽著沈意奴脖子上的鏈子,時不時的指揮著左右。
「小狗乖,爬去右邊。」
沈意奴只能跟著沈長生左右,他在最卑微的當狗,她在雅致的修剪著花,趾高氣揚的侮辱他,踐踏他的自尊。
沈意奴暗自發誓,今日種種以後一定要討還回來。
他要沈長生也嘗嘗當狗的滋味,這個念頭逐漸在沈意奴心地落根,等到要**的時候,才發現已經長成摻天大樹。
這天的沈意奴極其配合,絕不反抗一下,大概是他聽話的當狗一天,真的取悅到了沈長生。
沈長生心情甚好,揮手就同意了沈意奴見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