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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灼笑道:「自然是為了祝賀東元長公主與西齊瑞王的好事了。」

這話說的敷衍又輕佻,連上面的鄭貴妃和太后,都跟著皺了下眉。

呼延灼可不管西齊人的臉色,他本來就沒將西齊放在眼裡,來西齊,為的就是見見元保兒以及瑞王。

所以呼延灼端起桌上的酒,衝著元保兒舉杯道:「元保兒,聽說你嫁人了,這杯酒就祝你新婚快樂了。」

元保兒看向呼延灼,也跟著舉起了手裡的酒杯,看著呼延灼一飲而盡,她自己也跟著喝了。

等喝完了酒,呼延灼忽然大笑道:「元保兒,本皇子著實沒想到你會嫁人,還嫁給這麼一個弱雞似的王爺,聽說他在西齊混的也不好,莫不是還要靠你,是個軟蛋吧。」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不說元保兒,就連一向習慣在外人面前裝模作樣的衛榮都冷了臉色。

上面的西齊帝臉色也不好,雖然他確實不喜歡衛榮,但任誰也不喜歡聽自己的兒子被說成是個軟蛋。

別看平日裡西齊皇家內鬥嚴重,可面對外人,那也能暫時放下偏見,一致對外。

這也是西齊與東元的不同,東元政治開放,思想也開放,但太過開放難免會有人在裡面挑事,所以東元出了通敵的北境城守錢先瑞以及安貴妃的母家昌平伯府。

但西齊因為等級森嚴,忠君愛國思想極為濃厚,對叛國的事情極為不恥,所以反而並不像東元一樣出現通敵的人。

「二皇子還是要慎言。」端王嗤笑一聲,放下手裡的酒杯,道:「我們西齊提倡謙和儒雅之風,學不得野蠻的做派。」

端王這是看著大殿裡人多了,心裡有了底氣,這麼多人在他也不怕挨打了,所以又開始抖起來了。

當然,衝著他剛才給衛榮說話,若是那呼延灼惱羞成怒的要打他,想來衛榮與元保兒也不能看著他挨打。

端王話落,陳王也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因為他的腿其實還沒好太利索,所以只能靠坐著,但這在不知情的北周人眼裡,就是陳王他不將他們北周放在眼裡。

陳王就著這個姿勢,懶洋洋道:「三皇兄說的對,能將五弟的儒雅看成懦弱,想來這是無禮貫了,不知道什麼是君子之風。」

「可不是,聽說北周一向原始野蠻,分不清禮儀看來是真的了。」晉王也緊跟著輸出。

呼延灼:「……」這西齊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內鬥嚴重嗎,怎麼這一個兩個的都給衛榮說話。

「哼,誤把綠竹比朽木,二皇子,溫潤可不是軟弱。」秦王的話雖然溫和,卻也是在反駁呼延灼。

呼延灼壓下心裡的邪火,看著元保兒道:「即便他有什麼君子之風,可元保兒,這樣的人,真能鎮的住你嘛。」

元保兒聽到呼延灼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狂言,再也忍不住了,將手裡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冷冽道:「呼延灼,你什麼意思。」

呼延灼看著元保兒生氣,自己卻笑了,只見他優哉優哉的喝了一口酒,慢慢道:「我只是為我大哥惋惜罷了……」說著還故作不忍的搖搖頭,道:「我那好大哥臨死前都喊著你的名字,你卻轉頭嫁給了別人,還處處維護……」

「呼延灼,你不配提呼延烈,你也不配叫他大哥。」元保兒怒道。

元保兒的話,也激怒了做戲的呼延灼,只見呼延灼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眯著眼睛道:「不配?他是我親兄長,我為何不配喊他大哥。」

「當初是你親手射殺的他,如今又假惺惺的提他做什麼,你大哥本來就對你構不成威脅,相反還頗為照顧你,你為何要親手射殺他,你就是個白眼狼。」元保兒看著呼延灼,字字錐心。

呼延灼果然大受刺激,紅著眼道:「因為他居然喜歡你,還想娶你,元保兒,他怎麼能娶你這麼一個陰狠惡毒的女人,怎麼可以,我決不允許他娶你這麼一個鐵石心腸的人!!!」

「你這麼一個冷心冷肺的人,怎麼能配的上我大哥。」

「可惜我大哥就是喜歡你,而你卻負了我大哥,他那麼愛你,你卻不答應他,他那麼難受,我不想他那樣,所以我殺了他,那樣他就不會難過了。」

「呼延灼,你這個瘋子……」

「瘋子,我要是瘋子,你呢,當初你明明知道我就是要殺他,你不還是放任了他回北周嗎,」

「元保兒,是你親手將他送往死路的,所以,如果我要是瘋子,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來參加宴會的人也沒想到居然還從呼延灼嘴裡吃了一場大瓜,這下子是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再看瑞王,一晚上黑著一張臉,顯得頗為壓抑。

西齊帝也沒想到這呼延灼如此的沒分寸,剛想開口制止這場鬧戲,就聽元保兒開口道:「呼延灼,我是東元的長公主,呼延烈是北周人,就憑著咱們之間的血海深仇,憑著你們北周屠戮我北境百姓,我都不會與他在一起,他喜歡還是不喜歡的有什麼意義?」

「元保兒,你的心是石頭嗎?呼延烈他從沒傷過你們東元百姓,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呼延灼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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