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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齊帝不捨得看了一眼鄭貴妃,才道:「兒臣想起來,還有幾個摺子沒批,我先去書房了,讓貴妃好好陪陪您。」

等皇帝走後,太后從床榻上坐了起來,還不忘讓一旁的宮女替她捏肩,半點看不出不舒服的樣子。

太后老神在在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鄭貴妃,道:「看明白了嗎?哀家是不懂東元的女人什麼樣,咱們西齊的女人雖說是靠著男人過日子,可該有的手段不比她東元人的差。」

看著鄭貴妃的滿臉淚痕,太后抬手讓一旁的宮女給她去準備些熱毛巾,等鄭貴妃收拾好,才又繼續說道:「今晚我不讓你回去,你可怪我?」

鄭貴妃搖了搖頭,卻還是疑惑道:「姑母,我不明白,皇上對我心懷愧疚,您為何不讓我回去。這時不應該在他面前,讓他更加愧疚才是嗎?」

太后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鄭貴妃的手,道:「愚蠢,這男人都是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剛才你那模樣,早就勾到皇帝的心肺里去了,越得不到才好,今晚讓他且想去吧,瞧著吧,明天他就該有表示了。」

「還有眠兒,這傷不是白白受的,看著吧,哀家早晚會讓她元保兒連本帶利還回來的。」太后惡聲說道。

再說瑞王府,自從將傳旨的太監趕出去後,府里的人是更加怵元保兒了,這也不怪,從沒見過哪個王妃能這麼狂妄的,連太后的懿旨都敢拒了,還將傳旨的太監趕了出去,這一下子,就將府里的下人鎮住了,看來當初王妃沒有親自收拾蔡嬤嬤,還是給了王爺面子,想來那蔡嬤嬤要是今日瞧見王妃的行事,當初恐怕也不敢拿喬了。

元保兒醉醺醺的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代金親自伺候著她梳洗,擔心道:「看您喝的,明個有您後悔的。」

不知是不是被「後悔」戳中了神經,本來醉了便比較高冷的元保兒卻突然睜開眼,看了一眼代金,淡淡道:「本公主從不後悔……就……就算當初呼延烈死在本公主面前,本公主也不後悔將他放了回去。」

聽到元保兒提起呼延烈,代金下意識的道了聲不好。可見元保兒是真的喝醉了,不然她是不會說起呼延烈的。

一旁正看書的衛榮聽到元保兒提起的名字,放下手裡的書,問道:「呼延烈是誰?」

可惜元保兒只說了那一句話,便又高冷的坐了回去,不再開口。

衛榮只好把眼光轉向代金,趁著衛榮不注意,代戈飛快的瞪了一眼代金,代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補救道:「是北周的大皇子,與公主是故交。」

衛榮只是看著代金,疑惑道:「不是說,王妃與北周人是不死不休嘛?我倒是不知,她何時有了一位北周的故交了。」

代金半真半假的說道:「王爺您有所不知,那人已經死了,當初兩軍交戰,他死在了北周人背後的冷箭上,在公主面前被一箭穿心,與當初秦國公死時的場景一模一樣,公主親眼所見,觸景生情,心裡便一直不能忘記。」

「原來是這樣啊,想來,王妃心裡很在意秦國公一家吧。」

見衛榮不在揪著呼延烈不放,代金心裡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嘴上笑著道:「當初公主五歲就開始和秦國公學習了,自然感情深厚。」

衛榮聽罷,看了一眼床上的元保兒,對代金道:「可惜了,算了,你們好好照顧王妃,本王想起來,書房還有些事情沒處理。」

等衛榮走後,代戈埋怨的看著代金,道:「說什麼不好,居然提起了呼延烈將軍。」

代金也是心有戚戚,嘴上小聲辯駁道:「那我也沒想到,公主她會說啊。」

書房裡,衛榮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下面跪著隱衛。

半晌,衛榮才說道:「去查查那呼延烈是怎麼回事。」

隱衛沉默著領命退了出去。

衛榮背著手,走到書房的窗戶前,推開半扇,任憑月光灑進來,打在他的臉上,忽明忽暗的,讓人瞧不出喜怒。

心裡默念著呼延烈的名字,好些時候,才恢復了以往的溫潤模樣。

第二天,衛榮去上朝走的早,等元保兒醒的時候,趁著碧青還未進來,代金三兩言語將昨晚的事情告訴了元保兒。

元保兒沉默的聽完,嘆了口氣,道:「都過去三年了,罷了,提就提了,人都死了,還能怎樣。」

代金也跟著嘆了口氣,只能說,造化弄人罷了。

幾天後,衛榮坐在書房裡,手中拿著隱衛探聽來的關於呼延烈的情報。

「你是說,那呼延烈是死在了呼延灼手上?」衛榮放下手裡的信,問道。

「是,當初下令射殺呼延烈,正是北周二皇子呼延灼下的命令,這其中還有左賢王的摻和。」

那呼延烈本是北周王大妃冉芙的兒子,可惜大妃命不好,呼延烈死後也很快跟著去了,如今北周的大妃之位又落到了二皇子呼延灼的母妃達媛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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