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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主子心意已決,隱衛不在說話,又退回了黑暗裡。與其他侍衛不同,作為衛榮的隱衛,他一項為主子處理見不得光的事情,自然知道自家主子並不像表面那樣的光風霽月。

想到了元保兒,衛榮心情卻可疑的變好了許多,笑眯眯的又看了一眼手裡的信封,很是滿意。

至於鄭貴妃一脈,既然她們極力主張將中宮所出的公主送去和親,那換回來的是狼還是虎,便不關衛榮的事了。

這也是西齊與東元的不同,西齊的女人不如東元的女人自由,她們被世俗和規矩束縛著,一輩子圍著男人轉,眼光只局限在自己熟知的範圍內,就算聽說過東元的情況,也都一聽而過了,畢竟生活中並沒見到過,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但凡鄭貴妃與太后想的多一些,就不會想出送嫡親的公主去和親的蠢招,送出去一個綿羊,迎來一尊大佛,也是蠢得可愛,真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衛榮正想著算計元保兒來西齊呢,鄭貴妃便遞了刀子,也是天意。

而現在待在東元北境大營里的元保兒自是不知道自己正被人惦記。

此時,帥帳里,元保兒難得的脫了鐵甲,坐在床上,伸著手,被軍醫包紮著傷口。

誰能想到,堂堂大公主,英勇無畏,上戰場殺敵一刀一個北周蠻子的大公主,有一天突發奇想,想要自己包一頓餃子,切菜的時候,切到了手。

不是什麼大傷,菜刀堪堪劃破了手指,被反應過來的大公主及時把住了力道,令軍醫慶幸的是,元保兒反應及時,要不然一刀下去,手指頭都可能被切斷了。

藥粉灑在傷口上,強烈的刺痛感令滿臉放空的元保兒回過神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軍醫那張滄桑的臉。

想她元保兒,自幼舞槍弄棒,大傷小傷不斷,後來上了戰場,一劍刺穿琵琶骨都能面不改色的,如今卻被一把小小的菜刀弄得顏面盡失,再看左右副軍一副憋笑的倒霉樣子,元保兒覺得疼的不是手,是自己的臉。

軍醫看不出自家元帥已經羞愧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還正在絮絮叨叨的囑咐著:「眼見著天越來越冷了,公主須得做好保暖,省的再凍傷了傷口。雖然傷口不重,但傷在手上,還需要靜養,最近還是不要活動手了比較好。」

一聽需要靜養,還不許活動手了,這怎麼能行,元保兒此刻顧不得羞愧,迅速黑了臉色,把左右副軍逗得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

看著這樣的公主,她們才終於發覺,是真的能安定一段時間了。

戰場上的公主不管如何狠辣冷酷,但下了戰場,卻也有著屬於自己的天真爛漫。尤其是大家都不過是二十左右的年紀,即便戰爭再如何殘酷,都改變不了這群少年人心裡的朝氣。

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人嫌狗憎莽撞閒不住的時候,要靜養是絕對待不住的,那純屬是浪費時間。

看著惱羞成怒的公主,右副將取笑道:「公主還是要好好休息的好。」

元保兒不想看自己糟心的兩位下屬,更不想看到軍醫那滄桑的臉,所以乾脆將他們都一同請了出去。

元保兒是真想吃餃子了,但軍營的餃子卻怎麼也包不出小時候在秦國公府吃的那種味道來,索性自己擼起袖子想著自己捏。

元保兒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手藝,她不僅沒能捏出合格的餃子來,還差點將手指頭剁去。

其實今天是秦國公一家的忌日,當初他們一家死在北境,連屍體都被燒成了灰。

攻打北周,其實本可以不用火,但想到秦國公一家死無全屍,元保兒絕不想這麼放過北周人。

可惜還是讓北周的左賢王跑了,但好在鎖定了在北境軍里的探子,也找到了當年背後下手的人,也算是有收穫。

誰能想到,北境三城之一的定冠城的城守錢先瑞,出身北境軍,昔日秦國公還對錢先瑞一家有恩,他居然為了權勢恩將仇報,與安貴妃以及昌平伯府合謀,將秦國公的行軍路線出賣給了左賢王,致使秦國公一家戰死,北境三城被北周屠戮。

元保兒是斷沒想到,她找了三年的黑手,居然是錢先瑞,那個圓乎乎的總是一副笑眯眯的老好人,當初她與秦櫻為躲避北周軍,還曾受到過他的幫助,而今一看,一切都不過是算計好的罷了。

元保兒將事情的來去脈,仔仔細細的寫在了信紙上,又用火漆烤好,想著找個時間派人送去東海秦櫻那裡。

恩也好,仇也罷,都該做個了斷了。

第5章 和親

東海在東元來說,戰略地位雖沒北境重要,但也不是說放就能放下的。

東海的倭寇和水匪問題不像北周蠻夷一樣猖狂,但也總是時不時的侵入東海岸,騷擾周邊的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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