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活。
它似乎也有欲望。
除了fi功勞大,溫溪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如果她當初沒有研發鶯燕,鶯燕也不可能救我們與危難之中,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解讀fi傳遞出來的信息,也不可能順著姆游接口與其對話。
沒有開放權限的姆游如三歲兒童。
自救是它的本能。
但一旦權限開放,姆游會在一瞬便成無所不知的教授。
而關掉它的唯一辦法,就是在權限開放的時候,將自毀程序植入教授的大腦。
等待教授啟動,腫瘤會伴隨大腦的成長,最終自爆。
這是唯一可以打敗姆游的辦法。
所以知道準確的上線時間,在規定時間內將自毀程序植入,尤為重要。
那麼功勞里,也有我們的身影。
「感謝老天沒讓你感染。」陳墨聲音在我耳邊,弄的我耳朵痒痒的。
「是,你應該感謝老天給了你每天和我□□的機會。」我悶聲回答。
陳墨傻笑,「你為何這麼想我?」
「馬上四點了陳墨,你到底讓不讓我睡覺了?」我轉過身子,對上陳墨好看的眼睛。
她的頭髮落在我的鎖骨,黑夜中我能清楚問到她的味道。
她看起來像杯無色無味的水。
但喝進口裡。
卻像朗姆。
刺辣,又讓人沉溺。
她用手捧著的我臉,柔軟的指尖撫過我發端,「林冰。」
陳墨的深情都停留在名字上的呼喚。
她從來不說愛我。
也不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