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問題,池牧白語調上揚,懶洋洋嗯了聲,然後回過頭,難得有些認真,「因為我們簡簡,很適合這裡。」
喻楠微微歪頭,「為什麼呢?」
池牧白笑,「就跟那玩意兒一樣,你本來,就該是一直自由的。」
他朝不遠處的休眠火山懶懶抬了抬下巴,懶洋洋眯了眯眼,然後道:「所以呢,無論什麼時候,我和婚姻都不會是你的枷鎖,就跟那火山一樣。」
——「喻楠永遠蓬勃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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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之後,兩人又重新回到了宜城。
儘管已經領證好幾個月,但關於叫老公這事兒,喻楠一直沒適應。
就是莫名的,總覺得這稱呼怪不好意思,莫名其妙感覺有一絲絲羞恥。
在跟時恬討論這事的時候,時恬很不理解,「老公老公,多有情趣啊。」
喻楠有些莫名,「我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時恬害了聲,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啊,就是太老實了,像我各種追星,已經練就了脫口而出就是老公的本事。」
喻楠:「……」
池牧白也慢慢發現了喻楠叫不出口的這事兒,剛開始每次說到這,他總是像個循循誘導的老師,各種勸解,但喻楠始終開不了口。
池牧白:「長個嘴,咱們試試。」
喻楠:「張不了嘴。」
池牧白:「……」
所以時間久了,池牧白也沒覺得這是個事兒,畢竟他這位貨真價實的人擺在那兒呢,還能叫別人老公了?
最近喻楠在宜城錄製綜藝,每天回家的時間都挺早。
時恬最近有點婚後無聊,經常找喻楠撒嬌,近期格外頻繁,基本上喻楠一到家,時恬的電話就過來了,而且整的挺神秘。
為此,池牧白還接到了江敘初的投訴電話。
池牧白伸手從冰箱裡拿了瓶冰飲,修長骨感的手指瞬間被沁上一層水珠,他悠悠歪頭夾著手機聽電話,時不時跟著敷衍幾句——
「嗯嗯嗯,是呢,挺過分。」
「啊?真的嗎?你這麼不受重視啊?」
「哦喲那真的得引起重視了。」
「……」
聽出這人語氣里濃濃的敷衍,江敘初草了聲,「你是不是沒搞清楚情況,現在是我倆老婆要跑了。」
?
根本沒聽的池牧白:「什麼跑了?」
「……」
江敘初氣笑了,「林嶼空那公司不是最近推出了一款乙游?現在你老婆和我老婆可都是氪金玩家呢。」
其實這話說的有些誇張了,準確的說是時恬沉迷其中,喻楠只是順著她玩了幾次。
池牧白本來也覺得按喻楠的性子,對這些應該不太感興趣,所以也沒把這事情放心上。
本來帶了瓶無糖汽水給喻楠,結果開門的瞬間,喻楠對著手機那頭輕輕嘖了聲,然後說——
「真不好意思,這也可以是我老公。」
?
??
???
意思是,她不叫自己,但叫乙游里的人老公?
——一分鐘前,時恬說最近遊戲裡新出了個角色,自己超喜歡,拉著喻楠一起品鑑。
照顧時恬的情緒,喻楠基本上有求必應,所以這次也跟著打開玩了會兒。
結果打開一看,莫名覺得這人物設定和池牧白挺像。
在時恬嗷嗷叫老公的時候,喻楠莫名想到了池牧白之前撒嬌的樣子,於是也跟著說了一嘴。
也就是池牧白打開門聽到的那句話。
喻楠帶著耳機沒聽見聲響,等反應過來時,手中的手機已經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對上池牧白微微翹起的眸,她突然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剛準備張嘴解釋,池牧白直接挑起下巴吻了上去。
吻得又狠又急,下一秒,身子懸空,喻楠被抱了起來,緊接著,身上的吊帶睡衣被撕開。
【中間是一些晉江不能寫的內容】
【大家自行腦補一下…池牧白各種手段逼著阿楠叫他老公】
終於,喻楠紅唇微張,語調變得又軟又媚,「老公…」
池牧白眼尾也有些紅,他滿意地獎勵,低低懶懶道:「真乖啊我們簡簡。」
緊密許久的玻璃罩在這一刻打開了瓶蓋,溺斃許久的人在這一刻突然得到了氧氣,讓人不自覺地大口喘氣。
迷離間,池牧白視線灼熱,順著他的視線往下,喻楠聽到了他懶懶輕笑了聲,很壞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