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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你們在舉行告別儀式?」

時恬呸呸呸,「那個夏樹儀太髒了,氣死了,你放心,池牧白替你出氣去了,直接給人帶到了警察局,那狗東西怎麼哭都不好使。」

喻楠點頭。

難怪他不在。

對於場上發生的事,她還有點印象,夏樹儀不甘心,使陰招直接將她推倒在地,喻楠也是差了點運氣,頭直接撞到了旁邊的欄杆上,暈了過去。

旁邊的人也都說這女的不是個東西。

正吐槽著,池牧白走了進來,看到喻楠坐起身來,他挑了下眉,「醒了?感覺怎麼樣。」

喻楠嗯了一聲,「還好。」

大家都問處理地怎麼樣,池牧白悶笑了聲,「這人成績還挺好,出了這事,保研肯定黃,畢業的事另說吧。」

說這話事,他的目光沒從喻楠身上移開過,仿佛在確認她是不是真的還好。

楊林菸癮犯了,讓池牧白把打火機給他。

池牧白不甚在意地從口袋掏了出來,卻不料帶出來了某樣東西。

楊林眼睛尖,立馬伸手撿了起來,擠眉弄眼地問道:「池哥,有點東西啊,你不是不愛吃甜?」

池牧白悶悶笑了聲,伸手拿了過來,「老子改性了不行?」

喻楠看清了,是醫院分開時給他的那顆奶糖。

楊林看他護食這樣,知道這玩意兒不簡單,他故意問:「甜食吃多了對身體不好,給我吃了算了。」

池牧白抬起腿就是一腳,「你吃他媽個頭。」

周圍的人笑得不行,說楊林就是上趕著找打。

伴著大家嬉笑打鬧聲,喻楠只覺頭昏得厲害,竟慢慢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時,病房內異常安靜,喻楠偏過頭,發現池牧白還在旁邊。

他安靜窩在旁邊陪護的椅子上,腿長的跟沒地兒放似的,憋屈地蜷在一起,仰頭背靠著牆,側臉硬朗帥氣,下頜線利落流暢,再往下,是性感突出的喉結。

睡夢中,他依舊緊緊攥著那刻奶糖,恍如珍寶。

窗外悶雷滾滾,很快就響起淅淅瀝瀝的雨聲,這還是那年後的第一次,喻楠重新回憶起少年時期的那段記憶。

那也是一個雨天,辦完喻柏嵩的喪事,喻楠回到沅水村,心裡煩悶的不行,跟奶奶打了聲招呼後,喻楠出門走走。

小時候,她只有寒暑假才會來玩幾天,經過村里幾代人的奮鬥,沅水村早就與記憶中的小鄉村不同。

喻楠心裡藏著事,走的路線也格外隨意,等停下腳步時,才發覺已經走到了村子東邊。

面前是一棟修繕很好的三層小院,精緻地似乎與這個當時還比較落後的村落格格不入。

喻楠的視線從閣樓、落地窗、花園划過,嘆了口氣剛準備離開時,她聽到了慶祝生日的歡笑聲。

順著歌聲,喻楠繞到了這棟別墅的東面,透過柵欄和巨大的落地窗,喻楠看到了熱鬧溫馨的一幕——

客廳里滿是各種彩帶、氣球裝飾,幾十件各類禮物擺滿沙發,餐桌邊,生日的主角被家人環繞,正閉著眼對著水果蛋糕許願,每個人臉上都是幸福而滿足的笑。

喻楠看到他酷酷地吹滅蠟燭,面對家人的祝福,眼裡的開心卻還是止不住。

那一刻,喻楠才真正明白了[家]的意義,原來真正的家不用刻意迎合討好也能很幸福,原來每年都會有的生日也會被人這麼重視。

她從來沒有過過生日,苗聽亦從來記不住,喻柏嵩記得,每年卻因為出差沒法在她的身邊,都是等生日過了才補上一份小禮物。

那時候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閃耀卻遙遠。

後面聽奶奶提起,她才知道,這人是老劉家最受寵的小孫孫。

上次回家,她才把記憶中的人和池牧白對上。

只不過沒想到,記憶中的少年,後面也過得不甚如意。

喻楠側過身,伴著床邊的一盞小燈,她第一次,仔細地看他。

利落清爽的短髮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好看,反而多了些痞壞勁兒,她常常在想,要是他不做警察,倒挺適合□□老大。

這麼想著,喻楠的眼角無聲彎起。

他的眉毛黑且濃,眼褶是很深的內雙,眼邊綴著一顆淚痣,鼻子高挺卻不過分,薄薄的嘴唇此刻微微張著,脖頸修長,長久訓練的緣故,身材極好,寬肩窄腰,黑色的薄款長袖下,隱約可見的結實腹肌。

確實,能稱得上一聲好看。

窗簾隨風飄蕩,光影拂過,池牧白眼邊的淚痣暴露在光影之下。

仿佛有致命的吸引力,喻楠手撐著起身,緩緩靠近。

微風透過窗戶縫隙吹了進來,銀灰色髮絲拂過臉頰,喻楠後知後覺自己的行為,隱約間她看到池牧白濃密的睫毛輕顫了下。

察覺到危險靠近,喻楠剛準備退回,下一秒手就被他捉住。

池牧白緩緩睜開了眼,眸中帶著懶洋洋的睏倦,看到還沒來得及偽裝的喻楠,他反客為主,將人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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