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次似乎真的沒什麼問題。
他甚至還吩咐人特意盯了過關口的路徑。他連寧不羨惱羞成怒花錢買兇劫道栽贓這事都準備好了。
可她卻什麼都沒幹,平平靜靜的,門也沒出,安順的像一隻綿羊。
心下不住地有些煩躁起來,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惜榮是在這時來的,來得很匆忙,似乎是有什麼急事。
似乎是害怕她驗證了自己的猜測,他徑直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截了當地開口:「阿羨出什麼事了?」
惜榮似乎是沒見過他這樣,但想想又覺得正常,於是只頓了一下,隨即道:「不好了,有人說見沈家請了穩婆和醫師進府,但娘子如今懷胎不過七八月,怕是早產。」
陶謙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她幾天沒去鋪子裡了?」
「有好幾日了。」
「走。」陶謙沒再多話,直接跟在惜榮後面出了門。
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麼。
寧不羨人在沈家,無論他怎麼想,現今兩人仍舊是名不正言不順,更何況闖進去只會讓寧不羨心中對他的逆反更甚。他其實並不介意將她關起來,可她會逃,那就只能哄著了。
他按耐住情緒,去了西市的興隆布莊,找齊蘊羅。
對方自然對他沒什麼好臉色。
齊蘊羅這般和藹可親的人,兩人曾經共事過,陶謙了解這位的性子,能夠露出那種冷若冰霜的神情,足以見得她對自己是有多不喜了。
見了面,陶謙直接躬身問長輩安:「伯母,阿羨還好嗎?」
齊蘊羅冷睨著他:「莊主現在是問我嗎?她性子一向胡來慣了,避子湯是什麼好東西?她從前喝得就像喝茶一樣勤,如今好不容易懷上了孩子,還要每日殫精竭慮地和您爭鬥。您若是真喜歡她,如今就放過她吧,她太累了,到了這一步,實在是再也和您爭鬥不動了。」
陶謙長出了一口氣:「……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怎麼樣?」一聽這話,齊蘊羅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大夫說她懷的是鬼胎!你說呢!」
遠處恰好傳來一聲鑼鳴,他只覺得自己腦子似乎也跟著,嗡得響了一聲。
他雖是男子,但畢竟走南闖北慣了,時不時地會遇見些行腳僧、游醫,亦聽說過這鬼胎之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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