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斯之聽到這兩個字,突然就開始理直氣壯起來,「對啊!」
「我都喝醉了,根本沒有意識!我怎麼親你?!還,還給你咬,咬破了!」
「呵!」倪語白真是小看了他的腦子。
「你忘了是嗎?那我來告訴你,你是怎麼給我咬破的。」倪語白一手托著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放在他的後脖頸,往自己這邊推。
低頭就覆了上去。
也不過就兩秒的時間。
雙唇觸碰的一瞬間,倪語白心尖都開始顫抖。
項斯之瞪大了雙眼,任由倪語白胡作非為也沒有什麼動作,完全是被嚇蒙了,連呼吸都不會了。
唇上一陣刺痛,項斯之猛地把他推開,舔了下被咬破的地方,吼他,「你屬狗的嗎你?!」
項斯之覺得自己真的要瘋了,他剛才竟然沒想著躲開,還覺得心跳有些快。
他肯定是嚇的!
對,肯定是被嚇的,他剛才還以為倪語白要打他,所以心跳才那麼快。
項斯之用手背使勁擦了擦嘴,「惡不噁心啊!」
倪語白聽見這話,心臟猛然抽痛,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有些自嘲的反問,「噁心嗎?」
「當然噁心!」
「我們都認識多長時間了?妥妥的鐵哥們兒啊,你怎麼能親我呢?!」
項斯之理不直氣也壯,完全忘記了剛才倪語白說是他先親了自己。
當然也忘記了這個世界上同。性戀合法。
主要是根本聯想不到他自己和倪語白,都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他小時候尿褲子還是當著倪語白的面。
更是天天跟他對著幹,中二的不行。
反正在他面前的糗事一大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倪語白沉默了兩三秒,然後略帶譏諷的笑著看他,「我也覺得噁心。」
這話當然是假話,可現在的他不知道能說什麼。
他從床上下來,拿著衣服就去了浴室。
項斯之表情有些錯愕,心裏面有些不舒服,他看著倪語白關上浴室的門,低頭又搓了搓自己的嘴。
倪沫沫打了好幾個電話,但都沒有人接,她簡直都要氣死了。
「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去封閉室她必須要解釋清楚,她倪沫沫還從來沒背過黑鍋呢!
倪沫沫給自己畫了個美美的妝,又把脖子上的印子都給遮了一下,不然實在是太醜了。
她一邊拿粉底液遮著脖子上的青紫,一邊罵著祁煜,「該死的!力氣怎麼那麼大!果然是鄉下野人,也就配給晏哥哥擦鞋,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讓晏哥哥這麼相信他,我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倪沫沫拿了一雙高跟鞋,門口就兩個保鏢看著,她想了想,把床單系在窗戶上順著滑了下去,好在她是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