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算矮的身高,肩頭可憐兮兮的縮起,到看著小小一團,又瘦又虛弱的摸樣。
說實話。
許寒也確實是可憐。
如果沒遇到江池那傢伙。
沒被那個瘋子纏上。
估計也不會被逼成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許寒可憐,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不在乎這種東西。
他只想爭過程虞。
想看到程虞愛而不得的樣子。
楚晏行慢慢地靠近許寒。
手指挑起許寒的下巴。
無神的目光被迫交接。
沉寂的像一潭死水。
楚晏行看著卻笑了。
情緒不明道。
「許寒,你是上天送給我最好的禮物。」
...
時安是個好奇寶寶。
自打上次被嚴渡警告之後。
他對別墅里的新客感到莫名的好奇。
尤其是他的金主爸爸很久沒讓他當抱枕之後。
心裡多少有了那麼一丟丟的危機感。
難不成是又找了個替身N號。
比他還像的替身?
不會吧?
他上崗還沒多久就要下崗了?
這個行業這麼卷的嗎?
抓耳撓腮的想怎麼也不如自己去親眼瞅一瞅。
雖說他對這崗位已經厭倦。
但誰也不會嫌自己錢多啊。
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時安掏出拿手絕活。
夜黑風高,摸瞎黑爬了窗。
這左腳剛邁進去,還沒站好。
一抬眼。
臥槽!
驚恐的尖叫差點沒控制住。
沒聽說,別墅里還枉死過人啊。
怎麼還有男鬼?!!!!
時安捂住砰砰敲鼓的心臟。
深吸一口氣。
重新再看。
等等等等-------
好像不是鬼。
有影子。
「不是,哥,大晚上不睡覺,你貓窗邊幹嘛?」
半夜爬進別人房間做賊的人,好像沒什麼資格說別人。
不過顯然,時安壓根沒覺得什麼不對。
倒打一耙玩的賊溜。
要是一般人早就氣的不行跟時安理論了。
不過,這個人顯然完全沒有。
因為,他並沒有那個能力。
沒有生氣的能力。
沒有任何情緒。
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姿勢,僵直的站著,目光落在窗外,黑沉沉的,無光。
假人一樣。
時安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這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