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的身影剛沒入浴室,陸曜臉上的表情就垮了下來。
現在的情況真的是無比操蛋。
他竟然被他哥給睡了。
儘管沒有血緣關係,可他是真的將陸行止當做自己的親哥哥。
這麼些年的感情與親近,仿佛成了一場令人嘲諷的笑話。
他接受不了,也難以接受。
想刀了陸行止的心都有了。
媽的。
...
中午眼科醫院,辦公室。
江池坐在辦公桌前,摘下眼鏡揉著太陽穴,準備一會兒去吃飯,擱在桌子上的手機就突兀的亮了起來。
他眯了眯眼,隨手將手機拿起。
原以為是什麼不重要的消息。
可點開的瞬間卻愣住了。
陌生的號碼發來的視頻信息,封面是半褪衣物的許寒。
他點開,完整的視頻看下來,眸子被燒的通紅。
情慾纏身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不知自什麼時候,跟別人親密,開始索然無味。
即便是為了需求,眼前浮現的也是許寒那張可憐兮兮的臉。
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再次看向視頻里毫無所知毫無防備的人,儘管知道這是有人在激他,還是沒忍住撥通了一個電話。
「準備的怎麼樣了?」
「如果沒有問題,就儘快準備行動,程虞那邊拖不了太久。」
電話里的人說了什麼,江池的神色有所緩和:「好,繼續盯著,最遲也要在這個星期將人帶走。」
吩咐完,江池掛掉電話,目光鎖著手機里的許寒。
不需要等多久,你就會徹底屬於我了...
只屬於我...
江池這邊剛有了動作,楚晏行那邊就立刻察覺,嚴渡將情況報告上去的時候,楚晏行笑了笑。
「看來計劃很成功,江池忍不住了,對許寒下手估計也就這兩天,吩咐我們的人在暗處悄悄幫江池,務必讓他將人帶走。」
「是。」
嚴渡低著頭,聽著楚晏行邊同旁人嬉笑邊道:「沒有什麼能比人在無望中伸出的援手最快打開一個人的心,你說,是不是?嚴渡?」
「是。」嚴渡應是,心裡波瀾漸起。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在殘破的孤兒院被少爺帶回家的那瞬間,他的靈魂已經不由自主的交了出去。
像一隻忠誠乖順的狗。
身旁的清秀男子不滿的嘟囔:「楚總為何不問問我,我也知道。」
楚晏行笑了一聲,心情頗好道:「那你也說說。」
男子依偎著他:「我覺得楚總說的對極了。」
楚晏行愉悅地親了親男子:「說的真好。」
清秀男子笑著偏過頭,和他交換了一個濕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