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察取證調查完成拿著驗出的指紋走向他時,那種窒息感瞬間到達頂峰。
「許同學,我們在這塊手錶上檢查出了你的大量指紋,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怎麼可能?!!!」許寒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嘴裡喃喃解釋道:「警察叔叔,我從來都沒碰過這塊手錶,真的沒有。」
沒有一個犯人會在逮捕時主動告知他就是犯人,就像是此時此刻,沒有人會相信瘋狂解釋的許寒一樣。
在眾多冷然輕蔑的目光中,許寒被逮捕了。
在警局裡待得第一天,許寒拼命朝警察解釋他真的沒有偷東西,可沒有人相信他。
在警局裡待得第二天,他狼狽的在拘留所里喃喃,沒有人會理他。
第三天,他的神色懨懨,縮在凳子上開始一言不發。
第四天...
直到第七天,江池來了。
許寒瘦了很多,拘留服穿在他身上就像套在一根枝條上,空蕩蕩的,看著懨懨的一點生氣都沒有。
「許寒。」
江池雙手插兜,閒閒的看著裡面青年,一張嘴,就是幸災樂禍:「裡面待得還舒服嗎?」
聽到他的聲音,青年猛地抖了一下,恨極又怕極一般望著他,微微陷下的眼窩瞬間激動的紅了起來。
「江,池。」
原來憤懣的兔子急了也是會紅著眼睛咬人的。
江池摩挲著手上的表,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點有意思的想法。
他直勾勾的看著許寒,故意刺他:「叫的這麼親密,怎麼?想要我放過你?」
「我沒有偷你東西!你為什麼誣陷我!」
為什麼?
這世上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只是單純看不不爽,想磋磨你罷了。
江池笑著,笑他的天真,笑他到現在都辨不清形式。
他探過頭惡意低語:「哪有這麼多為什麼?我想做就做了。」
青年被他激的紅透了眼,兩張薄薄的唇瓣止不住的細顫。
江池盯著他寬大領口下清瘦單薄的鎖骨,突然直起身笑起來。
他肆意道:「想被放出去嗎?我可以幫你。」
看著青年警戒泛紅的眼睛。
惡魔輕輕吐出他的條件。
「只要你求我,求我當你的主人。」
他大發慈悲,理所應當,高高在上的施捨著。
「你做夢!」
被青年堅決激動的拒絕,他也不惱,反倒是給足了獵物選擇的時間。
「我給你時間,你再好好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