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跟著別的男人去酒吧!
讓你偏心向著別人男人!
就咬你!
許寒長吸了一口涼氣。
薄薄的一層皮被咬破,程虞嘴裡嘗到了血,他愣了一瞬,隨後像是安慰似的舔舐了兩下。
興許是疼,許寒輕輕抽著氣,單薄的肩令人憐愛的顫抖著。
程虞原本是借著醉酒的名頭做一些更為過分的事,可到了這,下一步卻遲遲邁不下去了,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忍了下來。
算了算了,咬的這兩口就當是泄憤了。
再弄下去,估計要把持不住了。
他放鬆對許寒的桎梏,頭也挪離了一些,用鼻尖親昵地蹭著對方的下巴:「好吃...好大的櫻桃...」
一流的裝醉本領。
許寒也沒法跟一個酒醉的人一般見識,捂著被咬疼的脖子有些委屈的看著扒著他不放的程虞好半天,認命的要將人帶回房間睡覺。
上了二樓,都站在房間門口了,程虞卻又耍起了性子,死活不進去,許寒又是哄,又是勸,最後連推帶拉人都巋然不動,這叫如此好脾氣的他都有些氣。
「乖...回房間休息吧,聽話。」
「不要。」程虞纏著他:「我要跟你睡。」
「你陪著我...」
男人吐字如此清晰,許寒心頭閃過一絲異樣,但還未來的急細想,就聽到對方顛三倒四的控訴。
「嗚--許寒不喜歡我了--」
「他不要我了--」
「他背著我和其他人去酒吧--還騙我--嗚--」
委屈巴巴的人在他腦袋上蹭啊蹭,許寒被他的下巴杵的有點疼。
剛想說點什麼,男人小聲抽噎了一下,口齒不清的哭訴:「他還不跟我一起睡了...以前他都是陪我的...變心...渣男...」
許寒現在都快被「渣男」這兩個字給搞怕了,簡直一個頭兩個大,疼的要命。
程虞這喝了酒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軟硬不吃,只認他的死理,許寒想想這人平時幾乎總要跟他一起睡,一次兩次睡下來,也習慣了,索性也就應了他。
粘上許寒的床,程虞滿意了,不鬧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許寒任勞任怨的伺候他。
「睡衣,要換。」他拉住要走的人,指指自己身上的襯衫。
得寸進尺說的就是程虞這種人。
許寒從衣櫥里拿出程虞的睡衣,看人在床上成大字躺開,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一顆一顆的將扣子解開,勻稱緊實的身材暴露在面前,程虞的肌肉不誇張,看起來很賞心悅目,是身為男性也很羨慕的類型。
不是像他這般瘦弱,既健康又充滿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