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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同樣翻開了秘籍的遲逾白低低地應了一聲,但卻沒有合上,只有泛紅的耳根暴露了羞澀的事實,「要試試嗎?」

「……要。」宋芙將秘籍緊緊抓在手裡,「先把行李搬完,等晚上好了。」

離入夜還有數個時辰。

將東西都搬進內門單獨的洞府後,還剩下幾個時辰,在這過程中宋芙和遲逾白尤其的沉默,簡單聊幾句,都透出醉翁之意不在酒來,二人的注意力和精力明顯已經被晚上要做的事情吸引走了。

「那個、我先了解一下。」宋芙坐在床上再次翻開了秘籍,她琢磨著到晚上了,兩個人總不能一邊做,一邊盯著功法看接下來該怎麼動作吧?

該會有多尷尬她都不敢想,「你也提前看一下。」

遲逾白應下。

於是二人開始悶頭讀,一本正經,像是在鑽研難以解明的算數難題。

不過就宋芙本人的能力而言,她認為算術題更簡單,這書上都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該不敢更難想像一點?「第六頁,我看不懂。」

她就這麼直接的說出口了,拍拍自己一側的空位,邀請道:「你到我這邊來一起看。你看到第幾頁了?」

遲逾白起身,簡單翻了兩下,「第四頁。」

聽到對方看得比自己還慢,宋芙心境平和許多,「沒關係,我們兩個慢慢看,不著急。」

將兩本側重點不同的秘籍合在一起,果然好懂許多,原本看不懂的姿勢也有了思路。

其實真不是他們兩個的理解能力不行,大部分正兒八經地秘籍人家只要把手往上面一按,然後輸入部分靈力,腦海中便會自動出現撰書者對於動作的展示,但是這種雙修秘籍比較敏感,願意把自己那方面生活大方展示的實在少之又少。

兩人本來記性就不錯,在築基期後更是上了一層樓,所以在簡單通讀一遍後便將內容記住了。

天黑,便到了實踐的環節,二人坐在床上,顯出無所適從來。

遲逾白問:「要開始嗎?」

宋芙矜持地點了下頭。

兩人先交換了一個黏糊糊的吻,隨即切入正題——

不到半刻鐘後,宋芙就清晰地意識到那本秘境算是白看了,真做起來完全沒法按照計劃好的來。像是現在,根據秘籍來,遲逾白要做的應該是將她抱起,然後環住腰,但現實是遲逾白一直在親她,從嘴巴親到耳朵,再到脖子、鎖骨……

讓宋芙想到了她奶奶養的,特別喜歡她的小黃狗,每次見到尾巴都要搖成陀螺,然後嚶嚶地四處蹭。

當然,這個秘籍如何有其中一方比較理智,能夠控制得住大局也是可以進行下去的,可惜宋芙做不到,她有幾個瞬間甚至懷疑自己的骨頭是不是出現了問題,感覺自己似乎成了一灘水,軟的要滑到什麼地方去。

宋芙被刺激的眼睛都變成了蛇的豎瞳,關節處浮起鱗片。

在意識到遲逾白會害怕的時候,剛想控制著收起,遲逾白的吻便落在了她眼角的鱗片,將即將滑下的生理淚水舔舐。

舌尖太燙……更為確切地說遲逾白身體的每個部分都熱熱的,比宋芙高出不少,她被燙得一顫,抬起一側的胳膊擋住臉。

被遲逾白扒拉開。

宋芙含著水光瞪他一眼。

遲逾白清冽的聲線被欲浸過,染上曖昧的啞,他又親了下宋芙的嘴角,「我想看著你,芙芙。」

……

築基期的修士是一種不需要吃飯,也不需要睡覺就能生存,甚至還體力了得的神奇生物。

理論上只要想,就能一直。

宋芙和遲逾白硬是磨磨蹭蹭地將秘籍里每一頁試了一遍,以極其不連貫的方式。

結束後遲逾白表示了意猶未盡,大有再流暢地來一遍的架勢,被宋芙按著臉推開,太過火了,她得緩緩,隨口扯了個理由:「我給家裡的信還沒寫呢。」

遲逾白的遺憾溢於言表,戀戀不捨地又親了宋芙一口。

宋芙:「……」哪裡冒出來的親親怪?「要有節制。」

正在幫忙穿衣服的遲逾白一怔,黑眸迷惘,「為什麼,你不喜歡?」他迅速回憶了下,得出應

該沒有的結論,這就更想不通了。

宋芙將胳膊伸進袖子,認真道:「不是不喜歡,是不能一直,那其他的事都不做了嗎?」

遲逾白將她的頭髮攏起,繼續不解道:「可修煉一年半載都很正常。」

宋芙想說「那能一樣嗎?」結果卡住了,因為真的一樣,畢竟不是單純地在享受,嚴格來說應該稱之為雙修,是包含在修煉這個大類里的。再加上她靈蛇血脈的特質,甚至雙修的效率還更高些。

宋芙一時無言以對。

她總不能說其實是因為太刺激了,腦袋一直漿糊著很不適應吧?有一點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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