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煩你了。「他的語氣很是客氣,不似對白澤初那般囂張自如。
掛斷電話後,某人不安分的手捏了捏他腰間的軟肉,濃濃的醋意夾雜在話語間:「這就是你要結婚的對象?呵呵,你們這麼快結婚,能幸福嗎?」
話音剛落胸口處就被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拳:「白澤初,我和她只是走一個形式而已。她被家裡逼婚,我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會這麼的巧合。我和她沒有感情,更不會談上什麼幸福二字。」
某人不爽的嗯了一聲,梁子書自知有錯,抬頭主動親了親白澤初的唇:「別生氣了,白澤初,其實,你真的可以忘了我的,我們一刀兩......」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手捂住了嘴巴,溫熱的觸感緊貼著唇瓣。白澤初眼底的眸光暗了暗,瞳色瞬間冷了下去,原本緊蹙的眉頭更緊了緊:「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我不可能忘記你的。」
梁子書伸手撫上白澤初一側的臉頰,眉眼染上些許傷感:「白澤初,我好對不起你。」
或許這短暫的兩日是二人最後的時光,他們彼此都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
「一起洗澡嗎?」梁子書脫去上衣,向某人發出邀請。
「當然,樂意至極,難得老婆這麼主動。」白澤初從床上站起,自然的扯開領帶,順手拽住梁子書的手腕,拉著人就迫不及待地往浴室走去。
與室內霧氣瀰漫,二人坦誠相待。
梁子書的眼裡也附上了一層水霧,他仰著頭略帶哭腔:「白澤初,在意識到要離開你的時候我真的很痛苦。但,你是假的,我要回到現實世界裡去啊......」
水流自上而下沖灑著二人,濕透了的身子和頭髮。白澤初的濕發滴落著水珠,順著頭頂流向臉頰,他伸出手指描摹著梁子書的眉眼:「說什麼胡話,我怎麼會是假的呢。無論是我還是我對你的愛都是真實的。」
他握住梁子書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感受到了嗎?」
......
這次梁子書倒是很主動,主動邀請白澤初與他進行一番風雨(自行想像,番茄不讓寫的運動。)
白澤初將人的身子清理好後,抱著出了浴室。寵溺的用毛巾替他擦了擦頭髮:「還能坐起來嗎?靠在床頭,我給你吹頭髮。」
梁子書翻了個身,側躺著,緊緊抓著白澤初的手,微微睜開眼睛:「你扶我起來吧。」
托著梁子書的腰,將人扶了起來。他很是疲憊的靠在床頭,看著拿來吹風機的人,走向自己。
白澤初插上插頭後,試了試溫度,才開始替坐在跟前的梁子書吹頭髮。他的動作很溫柔,指腹擦過穿插髮絲間,側頭問道:「力道如何?」
梁子書盤腿坐在床沿,很是滿意的眯著雙眼:「很不錯,白師傅,力道再重些。」他的尾音拖長,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滿足。
嘿嘿,明天續補,偷偷再來更一點。
將梁子書的頭髮吹乾後,接了杯水放在床頭柜上,囑咐著:「我去吹頭髮,你喝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