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順著他的唇角滴落,他直接抬手抹去,看這迷離的模樣顯然是有些醉了:「好了,我不玩了,你們玩吧。」
他的頭有些發脹,仰著腦袋靠在沙發上。
沈楠木見狀無奈的搖頭:「這梁助理的酒量也太差了,這以後怎麼為你擋酒啊,老白。」
「不用。」白澤初坐直身體,凌厲的黑眸瞪了他一眼,沈楠木立馬緊閉嘴巴。
幾人玩的盡興,曲自清也是個酒量差的,東倒西歪的靠著關粟粟,囔囔說著:「再來,我就不信了。」
沈楠木眯著雙眼,撐著下巴:「曲大小姐,你為什麼不選擇唱歌?」
曲自清抬手一揮,站起:「你不配聽見我美麗的歌喉~」
關粟粟見狀趕忙起身扶著她:「不早了,我就先帶她回去了,你們繼續。」
沈楠木拿起身後的外套,也站起:「等等我,我也要回家了,明天還要去見大美女呢。」說著跟在二人的身後,憨笑了兩聲一同出了屋子。
沈楠木,雖然有些醉意,但是他的意識是很清醒的。走出別墅外,涼風吹來,他感嘆了一聲:「這老白的酒真烈,趕緊回去睡覺。怎麼感覺好像忘了些什麼?」他撓了撓頭,卻沒什麼頭緒。
關粟粟沒喝酒,將曲自清扶進車裡,貼心的擋住她的頭,生怕將自家的寶貝給撞了。
繫上安全帶,看著后座熟睡的人很是無奈:「酒量不好,還逞強,也就我每次都給你兜著。」
眾人紛紛離開後,包間內的二人依舊是被遺忘的。
梁子書渾身無力的靠在沙發上,酒的烈,讓他感覺喉嚨乾澀。
白澤初扶著額頭,面色稍凝,他實在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
他深深嘆了口氣問:「梁子書現在你家在哪?」
只聽那趴在桌上的人吸了吸鼻涕:「我沒有家了,嗚嗚嗚……」說著還哭了起來,伸手不斷擦去自已的眼淚。
白澤初沉默了,皺緊眉頭:「你先起來。」
梁子書坐直身體,直愣愣的看著白澤初。他的臉頰很紅,眼尾濕潤著,眼眶中還有著晶瑩的淚花,閃閃的,映著那張冷臉。
下一瞬,他抓起白澤初的胳膊,用那襯衫擦拭著自已的眼淚,撇了撇嘴,垂下眼眸,委屈極了:「我想回家……」
身體僵住的白澤初抽動了幾下嘴角,見他這副模樣又軟下心來,畢竟是自已堵了他找房子的路。
不過也好,這樣也算提前適應了同居生活∶「這就是你家。」白澤初應聲語氣溫和的回道。
白澤初站起,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梁子書面前的光亮。蹲起,攬過他的腰,將梁子書扛在了肩膀上。
這時候管家和阿姨都睡了,白澤初徑直扛著他上了二樓。
踢開房門,梁子書在一陣陣顛簸中,感覺更加的頭暈眼花,心裡一陣噁心:「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