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麼,早上五點多出去晨跑,這已經是祁峰的基本操作了,毫無新意。
向陽專心尿尿。
要命的後半句就這麼來了。
許堰:「他說他出去晨跑的時候正好路過了徐起新的家,過去小徐總那裡吃早飯了,讓我們別擔心。」
向陽:「什麼?又是徐起新?他出去晨跑都能路過徐起新的家?」
向陽洗了個手,連牙也沒刷就著急跑了出來。
許堰還坐在那裡,皺起眉頭道:「我覺得有點奇怪。」1
向陽:「在馬德里晨跑都能跑去徐起新那裡,我也覺得有點奇怪的好嗎!」
許堰:「不,我是覺得,那條消息不太像是祁峰說話的口吻。」
這會兒的向陽已經拿起手機了。
並且,他也在自己的手機里發現了那條消息。
然後他就一下感受到了許堰大清早的就坐在桌子邊看那條簡訊的心情了啊!
「雖然不知道到底哪裡不對勁,但我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和許堰面對面地坐在那張桌子前的向陽如是說。
這件事的確是古怪的,如果他們細細一想,就能發現更多不對勁的地方。
比如昨天的祁峰起碼和他們睡得一樣晚。
試問半夜一點之後才睡的人,如何才能做到早上五點就出去跑步!
再比如他說的跑步路過小徐總的家,那到底是真路過還是直奔那個方向跑的?
但許堰和向陽,他們到底還只是U19國青隊裡的男孩子,而事件當事人也只是他們的隊友,而不是有出軌嫌疑的戀愛對象。
即便是覺察力更為敏銳,並且還很細心的許堰,他也只覺得有點奇怪,卻是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並且,這會兒都已經快七點四十分了,他們得打電話找人了。
他們得問問祁峰,早餐吃完了嗎,上午的訓練還打算來嗎?
向陽在和許堰一起去到餐廳吃飯的路上給祁峰打起了電話,可許堰卻是在剛好和他打了個照面的球隊助教那裡得到了一個更為重要的信息。
助教:「許堰,還有向陽啊,剛來吃早飯呢?正好,我這兒有個消息,領隊正要跟你們通知呢。」
一旁的向陽見此情況,連忙結束了還沒被接通的手機通話,跟許堰一起聽著。
助教:「我們今天的訓練全部暫停,一會兒到了集合時間,大家一起去機場。女隊今天在慕尼黑踢狼堡的U19女隊呢。
「教練的意思是我們好好看看我們的國青女隊是怎麼和人家踢的,知恥方能後勇。」
說完,這名助教就拍了拍許堰的肩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