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起新態度溫柔,卻是十分肯定:「我已經說了,都答應你。就算這件事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我也會努力做到它的。」
祁峰:「我就是想讓你不要生我的氣啊!」
眼見著徐起新流露出出了疑惑的神色,祁峰又接著說道:「我就是想……如果我在比賽里拿了進球……」
誒誒誒,祁峰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自己提出的這條線太容易達到了。
於是他立馬改口道:「如果我在嘉陵德比里梅開二度,那你就得答應我,不管我之後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祁峰越說越著急,心裡的擂鼓「咚咚咚」的,那讓他都不敢去看離他那麼那麼的近,對他又如此毫無保留的好友了。
最後,他則乾脆破罐子破摔道:「或者……或者就算你真的特別生氣了,也只能一星期不理我。超過就不行了!」
徐起新徹底被勾起了好奇:「祁峰,認識那麼久,我對你發過火嗎?有生過你的氣嗎?」
祁峰擔心自己在比賽前就被套出話來,他乾脆從沙發上起來了。
祁峰:「你就別問我了,反正……你答應我了!」
徐起新:「對,答應了。」就算你拒絕我一百次,我也不可能一星期都不理你。
祁峰可太擔心自己繼續留在這裡,會被徐起新那仿佛什麼都可以答應他的態度給撩得想入非非了。
於是他便著急撞進了徐起新的懷裡,打算就這樣和對方說再見。
徐起新身上的那種好聞的淡香水味就這樣鑽進了祁峰的鼻尖。
這似乎又是徐起新在西班牙踢球時,從他的隊友身上學來的習慣。
但他用的香水本身就很淡,他也用得不多,只有在離他很近很近的時候才能聞到那若有似無的好聞味道。這麼想來,這似乎就成了「求偶專供」的舉動了。
正是這個味道,讓原本打算在撞進他懷裡後就馬上離開的祁峰多停留了一會兒。
那給了徐起新一個在時隔數月後又親吻了一下那個位置的機會。
——耳朵後面往下一點點。
撞進了徐起新懷裡的祁峰多停留了一會兒。
於是徐起新也讓落在那個位置的吻多停留了一會兒。
當那個溫熱的,緩緩侵略過來的存在來到祁峰的後頸,這個被好聞的香味迷惑了男孩簡直就在沒有自我保護能力的情況下全身戰..栗起來。
可察覺到了這一點的徐起新卻沒有鬆開他,並反而更用力地抱緊了他。
直到好久之後,同樣也「為情所困」的,兩人之中稍稍年長了一些男孩才鬆開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