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璟淮被他摸得快被點燃了,但偏偏越澤還做出一副要演下去的模樣,心想等事情結束了,可不得把越澤壓著弄他個三天三夜。
「奴是京城人士~」
「京城好啊,京城的風水養人啊,把小美人養得這般水靈。」
馬車外的風沙還在拍打,車內的溫度卻急劇升溫,越澤的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亂摸,倒真的像極了紈絝子弟,又色又不要臉的樣子,可偏偏那張臉長得極好,讓人難以生出惡意。
「爺喜歡就好~」
趙璟淮的嗓子都快夾冒煙了,他眯著眼依偎在越澤懷中,突然發問:「爺可喜歡這般?」
問著問著,趙璟淮肩頭的薄衫便輕輕滑落,越澤看著那結實的肩頭,心生羨慕,自己若是也有這麼好的體格多好。
「自然喜歡~爺喜歡的緊~」
「你動作還挺熟練的嘛。」
趙璟淮實在忍不下去了,這人的一雙手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可偏偏就是不用到實處,這讓他覺得腦袋裡的火都快衝破天際。
越澤聽出他語氣的不滿,有些好笑道:「不是你要我陪著你演的嗎?」
趙璟淮不語,只是將越澤的手拉起來放在了另外一個位置,越澤倒也沒拒絕,只是紅著臉頰捏了捏。
「爺~幫幫奴吧......」
話音剛落,趙璟淮便將越澤一把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越澤一個不察好險沒摔下去,他撐在趙璟淮的肩頭,眉眼低笑道:「這就忍不住了?」
趙璟淮低估了自己對于越澤的吸引力,這些時日天天看著趙璟淮在自己身前晃,卻只是摸摸碰碰,這讓越澤也快忍到極點。
他雖說是個哥兒,但也是個有正常需求的哥兒,他與趙璟淮兩情相悅,又是初嘗,若不是趙璟淮一直不肯,自己恐怕早就被他吃干抹淨了。
此時他也不害羞,只是臉頰因為馬車內曖昧燥熱的空氣有些泛紅,一根纖細白玉似的手指撫上趙璟淮的臉頰,從他的眼皮上划過,到了高聳的鼻樑,然後摸到了那雙薄唇,最後落到滾動的喉結上。
「小滿......」
「嗯?叫我什麼?」
越澤的手指微動,將那珠喉結捏在手中,輕輕摁了摁,換來了趙璟淮的悶哼和眼神中越發放肆的侵占欲。
「...爺......」
「真乖。」
作為獎賞,越澤順著喉結繼續往下,沒有礙事的衣領阻擋,健碩的胸肌一覽無餘,他的手指輕輕從鎖骨上划過,果不其然引來了趙璟淮的一陣顫慄和胸膛激烈的起伏。
「哪有讓小美人伺候爺的道理?乖一點,爺來伺候伺候小美人......」
說罷越澤俯身,學著趙璟淮的模樣咬住兩點,趙璟淮倒吸一口涼氣,咬住自己的下唇仰頭,他的目光依舊追隨在越澤身上,像是捕食的野獸。
捕食的野獸往往很有耐心,他會看著獵物一點點的走進自己的陷阱中,然後趁其不備攻了上去。
越澤被摁在那上面時還有些茫然,可抬頭就看到趙璟淮的眼神,突然間有些後悔了。
他試圖逃離卻失敗,只覺得炙熱透過薄衫貼緊他的肌膚,讓他有些心顫,卻帶了絲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期待。
可捕獵者卻能將一切細微變化抓住,他將越澤的雙手拉到身後,僅僅只需要一隻手就能將纖細的兩隻手腕箍住,而被當作獵物的人,由於這個姿勢只能高高挺起自己的胸膛,任由對方在其上作亂。
兩股顫顫,哪怕已經做過幾次,但越澤還是有些受不住,豆大的生理性淚珠滾落而下,砸開一片片水花。
直到馬車內的空氣充滿著黏膩和熱氣,藥香與衣衫上的香粉味道融合在一起,直叫越澤失神,直到趙璟淮在那段潔白如玉的脖頸上留下紅痕,外面的霍驍才終於看到自家殿下神采奕奕的走了出來。
「殿下,咱們快到京城了。」
趙璟淮點點頭,觀察了一眼四周,沒發現什麼異常,低聲吩咐道:「和以前一樣,別驚動其他人了,隨時等待消息。」
霍驍知道這次「戰役」和以往不同,他們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此事容不得一點失誤。
越澤斜躺在馬車裡休息,他還有些沒平復過來,只將半張臉露在外面,紅撲撲的,像個誘人的紅果子,可惜趙璟淮還有事和霍驍交代便先行離開,錯過了一番美景。
他扒開自己的衣領,心中怒罵趙璟淮怎麼和條狗似的,咬的這麼狠,還有身上...自己渾身都是趙璟淮的味道,像是被標記了地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