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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一個身子骨弱得很的小哥兒,豈能受得了這種?當即手腕上便紅了一片,因為手腕被扭在背後,有些疼,弄得他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隨後一個有些溫熱的身軀靠了上來,寬厚而又健碩,只是說出的話和周身的氣息有些冷厲。

「你是誰?」

越澤顫抖著雙唇半晌說不出話來,只能從嗓子裡擠出些嗚咽。

身後箍著他的男人似乎也沒想到越澤這般的脆弱,手上的動作一頓,將人鬆開了,借著月光,他看到了越澤已經發紅的手腕,不禁蹙起了眉頭,這人難不成是個哥兒?

「你、你怎得這般恩將仇報?你以為是誰給你從山上撿回來的?」

越澤將手收了回來,細細的揉搓了一會,抬頭不滿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抱歉,我許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男人的話語中似乎是真的帶了些歉意,只是通身的警覺還未消散,不過他也確定了越澤對他毫無威脅。

「不記得?」越澤蹙起眉頭問道:「失憶了?你還記得些什麼?」

男人垂眼看著越澤白淨的臉頰,想了想說道:「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越澤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進了屋子,取了個火摺子將蠟燭點燃:「將院中的那小床搬進來吧。」

男人剛剛出手的時候,越澤手中拎著的小床早就掉落在地,此時正孤零零的待在院中的青石路上呢。

似乎自覺理虧,彎腰把那小床拾起,越澤拿著還有些費力氣的小床,男人拿起竟然輕輕鬆鬆,仿佛不過是一根鴻毛。

「多謝,這裡是東饒村,我是村中的大夫,你...你既然什麼都不記得了,那明日同我去趟鎮上吧,交由官府。」

越澤背對著男人拿自己的被褥,卻突然感受到身後有道氣息逼近,他急忙轉身,就見男人皺著鼻子,似乎有些猶豫。

「怎麼了?」

「能不能,不送我去官府?」

這話讓越澤心中敲起了鼓,難道他判斷錯誤了?這人不是那裡面的?這玉佩是他搶來的?

男人見越澤半晌不語,只是盯著他的目光有些...懷疑,沉聲解釋道:「不是害怕官府,我...我雖然大半記憶都不太記得,但我依稀記得有人在追殺我,若是貿暴露......」

這話讓越澤又提起了心,追殺?還害怕官府?還是再確認一下。

就見他趁著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抓住腰間晃蕩的玉佩,而就在同時,男人的大掌也圈住了越澤纖細的手腕,或許是記著剛剛的事,男人沒敢用太大力氣。

「你......」

「這......」

兩人同時開口,越澤抬眼問道:「這玉佩可是你的?」

男人猶豫的點點頭,不確定答道:「應該是吧?」

「那這玉佩上可刻了字?」

「呃...淮......?」

男人的語氣十分猶豫,他模模糊糊的記憶告訴他應當是這個字,但卻不敢百分百肯定,越澤翻開玉佩看了眼,確實是個「淮」字。

「這玉佩是什麼料子的?」

「天山翡翠。」

這回男人答得倒是流暢,因為越澤將玉佩露了出來,男人僅看一眼,腦海中便出現了這四個字。

越澤點點頭,確定了對方應當就是那裡的人,只是不知為何到了這裡,想來男人說的也沒錯,有人在追殺罷,畢竟那種地位...免不了這些紛紛擾擾。

只是玉佩上的淮字,讓越澤有些神情恍惚,但他只是垂眼,將玉佩還了回去,低聲說道:「先休息吧,明日我還要去醫館看病。」

男人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沒有說出口。

此時的越澤也有些心煩意亂,躺在小床上輾轉反側,在他正要進入夢鄉時,院裡的公雞就開始打鳴。

越澤揉了揉眼睛,認命的起床,畢竟昨日沒和村民們說休息,今日若是不去,怕是會耽誤事兒。

他從床上坐起,昨夜因著屋裡還有個男人,便直接合衣睡的,轉頭一看,男人不知何時起來的,正坐在床邊看他,眼神深邃危險,讓越澤覺得自己像是被盯上的野兔。

「你醒了。」

或許也是休息了一會,男人的氣色比昨天好上許多,越澤點點頭說道:「我先去醫館,回來給你熬藥,你後腦勺上這個傷得儘快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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