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麼設置,完全是因為蕭震的一句話:罪惡,從不區分是什麼人,懲罰,也該是相同的。
雖然蕭震的觀念並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但確實是大幅度降低了首都的犯罪率。
這種以暴制暴的手段,沒人想要去觸犯。
因此餘輝輝光是想到他們被發現的可能性都會覺得心裡發毛,連忙繼續催促張玄虛快走,不能被逮住了。
張玄虛收回從牆角探出的腦袋,掏出懷中的御風符:「很快就走,我想給白送一封信去。」
說是信,但其實是一張小小的紙條,很不起眼,話語也只有短短兩句。
他閉上眼開始施法,只有風的力量才能告訴他陸致在哪個位置。
而且陸致的氣息很特別,應該不難找到……
「怎麼會,什麼都感受不到。」張玄虛放下手睜開眼,被消耗了的符咒消失不見。
浪費了張耗費心血畫出的御風符,可人也找不到。
「他真的在裡面嗎?」張玄虛跟陸致曾經朝夕相處過,按理說不可能人在裡面識別不到才對。
除非人不在,或者……另外一種可能。
光是想到這一點點可能性,張玄虛都會手汗直冒,這可不是他願意看見的結果。
「當然在裡面!」餘輝輝見人有些低落,也想到陸致會不會已經被銷毀的可能性畢竟,畢竟按照那天的情況,對方應該已經因為水而壞掉。
繼續道:「或許是地方太大了,不好找,還是等下次吧?」
也只能這樣了。
張玄虛和餘輝輝離開的時候,餘輝輝還在好奇張玄虛寫了什麼。
張玄虛輕咳一聲後不自然道:「沒什麼值得說的。」
但餘輝輝在這時候又體現出他富二代的桀驁,竟然直接從人手中將紙條給搶了過來,好奇心滿足後更加納悶了:「這也沒什麼嘛,做什麼不告訴我?」
「所以我才說沒什麼值得說的啊!」張玄虛有些羞惱地將紙條搶了回來,果然陸致不在,誰都能從自己手裡搶東西了。
少年的字體秀氣,規範的像是書寫了無數遍,獨獨留下這一張:
山河遠闊,人間星河。無一是你,無一不是你。——來自玄虛和想你的歐克。
餘輝輝繼續糾結,兩隻手枕在後腦:「可歐克才不會這樣文縐縐的表達思念,你想陸致就直接說想他了唄,這麼委婉幹什麼,整的好像喜歡他的告白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