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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的摺子要好好批著,你那書也要快些寫,景元軍那處的疏勒舊部,也需要多留意.....」

遇到古代版無量黑心甲方了,南榮承煜沒想到穿書之後,他在21世紀當卷王老闆時候的迴旋鏢能這麼扎回他身上。

不過員工也要有年終獎,他接著開口,「臣弟自當盡力,屆時臣弟若能做得讓王兄滿意,可否向王兄討個賞?」

南榮宸邊整理披風邊朝前走,有意思,主角怎麼有臉皮向他討賞,上輩子他倒是賞了,可南榮承煜不甘心只做一個富貴閒人。

他帶著些諷刺意味開口,「龍袍孤都賞你了,襄王還想要什麼?」

看來是還沒消氣,南榮承煜默默記下南榮宸「厭惡被威脅」的逆鱗,決定試試安撫之法,不為別的,知己知彼他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他要把南榮宸的喜惡軟肋捏在手中。

他伸手扯住他這王兄的衣袍,熟練地示弱,「王兄,兄長,臣弟此前與兄長多有嫌隙,今日以後,定不會再惹兄長不快。」

「兄長那杯酒已經罰過我了,我日後怕是都要對梅花酒有陰影了,兄長就莫要生我的氣了。」

見南榮宸沒理他,卻也沒擺開他的手,他一邊自我唾棄一邊接上,「兄長就當念在我多日苦勞的份上,滿足我一個願望。」

他的王兄、南榮宸只覺得稀奇,怎麼連南榮承煜也話多起來,「行啊,到時候襄王要什麼都成。」

他巴不得現在就把王位扔給南榮承煜,只可惜諸多禁錮,貿然離宮一時斷不乾淨。

他上輩子死得就已經夠窩囊,這輩子總不能東躲西藏苟活下半生。

可他暫時又死不了,難辦極了。

見南榮宸當真應承下來,南榮承煜莫名生出一種滿足感,「臣弟多謝王兄。」

他這王兄還真是,吃軟不吃硬。

其實他心底略有些遺憾——若是南榮宸再晚一些答應他,他就能再拉住那隻還帶著他齒痕的手,好讓南榮宸再痛幾分。

最好永遠也不會忘記他給的滋味。

[系統365:恭喜宿主,再次解鎖男主隱藏爽點——成功玩弄人心。]

南榮宸回頭看了眼主角頭頂的仇恨值,只覺得系統病得不輕。

天子一行人在御花園中極為惹眼,雪棠急急走上前去,「奴婢參見王上,太后病了幾日,昏迷中仍在喚著王上,奴婢斗膽,求王上去看看太后。」

又來一個雪棠,今日也是不宜出行,南榮宸故作疑惑問道,「太后病重至此,怎的沒人來知會孤一聲?」

這話正中雪棠下懷,她帶著三分怯意五分敢怒不敢言看向裴濯,意有所指地回稟,「奴婢去過紫宸殿,可是都被...攔下,沒機會面聖。奴婢也是沒辦法,才冒死來驚擾聖駕。」

如她所願,南榮宸當眾問罪,「裴大人就是這麼替孤照管紫宸殿的?太后病重這種大事也敢攔著,真是膽、大、包、天。」

裴濯立於天子身側,手臂上還攏著龍袍,不急不慢地配合著回稟,做足了恃寵而驕的姿態,「王上那幾日也病著,臣也是擔心王上和太后互相過了病氣。」

「你也聽到了,裴大人有苦衷的,孤沒辦法治他的罪,免得讓闔宮上下寒心,」南榮宸帶著點無奈看向雪棠,「你說太后病中喚著孤,她怎麼喚的?」

見南榮宸已經倚在太液池的石砌欄杆上,雪棠這才驚覺,王上毫無著急之意,完全一副看戲的態度,一股寒意竄上她脊髓,「啟稟王上,奴婢不敢...喚王上名諱,只求王上去看望太后。」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太后自然喚的是「阿宸」,上輩子南榮宸從小聽到大的稱呼。

隨著年歲漸長,太后要麼喚他「太子」,要麼喚他「王上」,他還為此暗自深感遺憾。

是以,每每太后喚一聲「阿宸」,他都覺得親近舒心。

天家情薄,難得有一點自然要珍之重之。

而如今,要說南榮宸最不想見的人,太后必定得居其首,可總是躲著避著算什麼辦法,剛好,他突然起意,想試一條新路,「太后病重,做兒臣的自然要去看望。」

雪棠如蒙大赦,太后尚且在憂心琢磨聖心,她自然更看不分明,只要王上與太后相見,無論何事都必有轉機,「奴婢多謝...」

南榮宸暗自摸了下袖中的瓷瓶,打斷她的話,「多謝孤和襄王,走吧,免得讓太后多等。」

他也去?南榮承煜心底生疑:梁妃和太后不睦已久,說「不睦」都是避重就輕,按照書中劇情,早年先帝還是藩王之時,太后曾失去第一個孩子,此事跟梁妃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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