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身子一贯如此娇弱,尤其最近天气渐渐转凉,喻隐舟觉得,他怕是染了风寒,这才昏厥过去。
乐镛上前搭脉,一眼便看到了叶攸宁脖颈上的吻痕,清晰而热烈。
喻隐舟催促道:“如何?太子病情如何?”
乐镛面上毫无表情,淡淡的道:“请君上放心,太子的确是身子羸弱,害了风邪,但根本不是风寒,而是……外伤。”
“外伤?”喻隐舟奇怪的道:“太子何处受了外伤?”
乐镛的表情依然平静,仿佛见过很多大风大浪,道:“君上与太子行房之时,可有外伤?”
行……房……
喻隐舟猛地一怔,鲜少有事情可以令杀伐果断的喻隐舟怔愣。
昨夜叶攸宁中了香料,完全失去了神志,主动而热情,一点子也不知羞赧,喻隐舟的确想要温柔的对待叶攸宁,可叶攸宁仿佛缠人的小猫,不停的催促,不停的央求喻隐舟。
喻隐舟的意志,仿佛崩溃的城池楼堞,土崩瓦解,不堪一击……
眼眸一动,喻隐舟忍不住看向面色潮红,在昏睡中还在微微蹙眉的叶攸宁,昨晚叶攸宁好似,似乎,的确……受伤了?
只是今日一早,发生了一系列之事,叶攸宁也未提起自己的伤处,加之喻隐舟上辈子醉心权术,根本不近情欲,哪里知晓给叶攸宁清理上药?
乐镛不需要喻隐舟回答,看到他的表情便知晓了答案。
啪!
乐镛将一个红色的漆盒放在案几上,道:“这是外敷的伤药,劳烦君上敷在太子的伤处。”
说罢,乐镛干脆利索的提着药囊离开。
喻隐舟盯着那红色的漆盒,慢慢伸出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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