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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玩都很有眼力見,何況這倆幼稚鬼還都是醉疏狂的人。

醉疏狂的人最知道自家副隊平常雖然總是嘻嘻哈哈的,看起來老是沒什么正形,可一旦發起過來那是真的驚天動地,叫他們隊長都只能閉嘴當啞巴,生怕被怒火波及。

被罵兩句踹兩腳事小,晚上上不了床事大啊!

也因此,醉疏狂的人們早就都養成了對副隊無事不要閒撩,有事一定鵪鶉的習慣,哪怕被睨一眼都要抖三抖,更何況是直接上手了。

吳鉤月明看似認真,實則目光游移——裝沒看見。

其他人早就習慣他妻管嚴的屬性,又比高玩們多少膽大一些,紛紛出聲嘲笑,被月下獨酌充斥著躁鬱的目光剜過一遍,又趕緊噤若寒蟬。

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退到了後方的人低聲吐槽:「酒神大概是大佬們裡邊反差最大的一個了。」

「是啊。」其他人贊同地點頭。

但是,有本事你去前面說啊!躲在後面竊竊私語算什麼英雄好漢?

眼看著一排一排的人都投來幽怨的目光,忘憂草尷尬地笑了笑,閉嘴不再做聲。

「嗯?怎麼丟一個人?忘憂草呢?」疑惑地詢問聲從人群中央傳來,忘憂草連忙一疊聲地道著抱歉,拼命往前擠。

「這兒呢這兒呢!」

大男生的聲音清脆悅耳,極有辨識度。

除了一直關注全場甚至聽了八卦的陸景和,並沒人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只以為他是被擠出去的。

忘憂草好不容易擠進去,又聽一聲驚呼:「靠,怎麼又少一個,影子呢?一天天真是人如其名,跟鬼似的找不見人。」

「也不是第一天了。」

大家明顯都習以為常,只是很平靜的再次呼喚起來。

幾乎是相同的方位,一個身影越眾而出。

比起形容狼狽,出來一趟鞋都差點兒被踩掉的忘憂草,他就要有逼格的多了。

至少面前是涌動著分開的人潮,並沒有人敢擋他的路。

那周身仿佛實際般涌動的冷氣和鋒銳,真是傷不起啊。

這也就更讓人疑惑於一點——這麼有存在感的一個人,他到底是怎麼藏在人群里還不被察覺的的?

橘子洲頭忍不住吐槽道:「影子感情是沒對象,也幸好沒有,不然一天天的非得讓他嚇出心臟病來不成。」

「你少咒人家。」月下獨酌拿胳膊肘狠狠地懟了他一下,提醒他這位刺客之神的耳朵有多尖。

雖然他也很氣。

職業選手的耳朵都很好用的!別看他已經退役了,老將能頂半邊天呢!

偷偷議論的是忘憂草,而影隨風這別看濃眉大眼的,其實他那愛聽八卦的小愛好早就被眾人發現了,只不過是一直沒人揭穿他而已!

然而那又能怎麼樣?

月下獨酌蔫兒了。

要是放在平常,他早就一拳打上去了,管他兄弟還是損友,笑話他就不行。

但現在畢竟是非常時期,他們之中的每一個都是重要戰鬥力,未NPC赴湯蹈火死去活來萬死不辭的人肉盾牌。

內部鬥毆這種又浪費血又浪費藍的事情,實在是不好干。

心裡知道輕重,卻不影響他用充滿怨念的目光妄圖把二人燒出一個大洞。

「咳咳……」

忘憂草很心虛啊!

他正想求和,橘子洲頭卻搶先吆喝了一聲:「人都齊了啊,那就各就各位各找各隊,馬上要出發了趕緊的都快點兒去找你的組織。散人自己找地方站,看看哪兒缺人,因為掉隊死了概不負責啊!」

「不因為掉隊死了你也不負責啊……」

總有膽大的勇士看似嘀嘀咕咕實則大聲抱怨,橘子洲頭此時脾氣甚好,全當沒聽見。

沒事,他臉皮夠厚,撕下一層還有一層,反正又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被人罵兩句咋了?

所以說不得不說,RP這東西真的有道理,要不然為什麼那雪放著那麼多人不砸偏砸他呢?要不然為什麼地宮放著那麼多人不掉偏掉他呢?

這都是有歷史淵源的啊!

別以為你幹了啥沒事,老天爺都給你記著帳呢!

對比當事人的不在乎,同樣聽到了的周隊倒是不太開心的樣子,冷厲的目光一掃,那人便立刻銷聲匿跡。

眾人不動聲色地挪了挪,默默給這位勇士讓出一條通天大道。

對不起,真不是他們沒有同伴愛,實在是周隊的注視誰也承受不起啊!

死道友不死貧道,阿尼陀佛,反正是他自作自受。

「別看了。」橘子洲頭空出一隻手來,笑意盈盈地轉過周隊的頭,毫不遮掩地直接就在人唇上「吧唧」狠狠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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