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我疼。」
蘇皎皎猛得右手手背被戒尺打紅,左手指尖也被針刺到了,指尖淌出一滴朱紅的血。
她曾是頂頂矜貴的侯門貴女,從小細皮嫩肉的,哪裡受得了這等磋磨,她眼淚不爭氣地簌簌落下,淚珠連成線,好似兩串晶瑩剔透的珍珠一般。
「蘇姑娘,做人外室的,不能光憑藉一副狐媚子面孔來求寵,得有真本事的,床下琴棋書畫女紅,床上各種姿勢風.騷,這樣才能長長久久的固寵。」
「琴棋書畫這些風雅事情,老身我是沒本事,教不了你了。」
「可這女紅,老身一定讓你出師,今後你可要常為爺親手縫製衣服鞋襪,香囊手帕等物,爭取讓爺的心頭多記掛著你,將來也許還能被抬進靳府,當個良妾呢,豈不是烏鴉飛上枝頭變鳳凰。」
「快點將縫錯的地方拆掉重新縫製。」
「爺如今也不在這裡,可沒人會慣著你。」
啪的一聲,蘇皎皎的右手柔荑手背上又挨了一戒尺,被無情擊打過的雪肌立馬泛起一層紅色,火辣辣得疼,她抽噎兩聲,眸底淚眼婆娑,眼尾薄紅,看起來萬種風情。
「蘇姑娘,這也就是你是爺的外室,老身才容忍你一哭再哭。」
「你若是靳府中的婢女,你這般掉貓尿的小姐做派,老身可是會用巴掌狠狠掌摑你的臉,直到你哭不出來的。」
孫嬤嬤喋喋不休道,兩片厚唇一張一合,那聲音活像是一隻嗡嗡響的大蒼蠅。
我是爺的外室,在爺面前算是奴僕,可在你這為老不尊的刁奴面前,怎麼也能算得上是你的半個主子,我又不是靳府的婢女,你怎麼能用戒尺打我?
蘇皎皎很想放下手中的針線,放棄學女紅這項苦差事,並且朝著孫嬤嬤出言反駁,讓她搞清楚,誰是主子,誰是奴才。
可蘇皎皎轉念一想,她想要學會女紅,她想要親手縫製一個香囊給靳星淵,她更想長點本事傍身,證明自己不是那麼一個沒用的人。
將來若是逃離了靳星淵身邊,若是無法靠著提筆寫話本子來掙錢謀生,她便靠著女紅,當個繡娘也好。
可這事蘇皎皎想簡單了,她從小不碰女紅,猛地一下子想要撿起來學會,難度還是有些大的。
可她一心抱著想要學會女紅的心思,因而在孫嬤嬤用戒尺抽她手背的時候,她也是默默地忍耐著,一言不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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