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她身著一件寬大的黑色風衣,雙手插兜,急匆匆地趕來了。
林賽遞給她一杯水,她接過卻沒有喝。
「你找我來是商討諾亞的事嗎?」
她眼裡滿是天真單純,語氣中還帶點焦急,像是為諾亞的處境感到痛心和無奈。
「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但沒有任何頭緒,就想來找你問問。」
林賽很隨意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目光如炬,直視瑞秋,視線仿佛能洞穿人心。
她轉了轉水杯,「難道不是因為喝了酒之後導致易感期提前嗎?」
瑞秋錯誤地引導林賽往酒水方面查證。
「不,我懷疑是有人用了誘導素。」
她太陽穴間的肌肉跳了一跳,指尖緊緊地貼住了杯壁,但仍然面不改色道:「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不覺之間,房間內的氣氛變得凝滯起來,鐘錶的滴答聲讓瑞秋變得有些心煩。
林賽手頭拮据,租的地方也偏僻,剛剛她進來的時候這棟樓幾乎沒什麼人,連攝像頭都很少。
瑞秋不經意地掃視著客廳的環境,落地窗完全被窗簾遮擋,只透出一絲微弱的光線。
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裡,那光線像是銀針一樣刺痛了瑞秋的皮膚。
她猛地回過神來,竭力壓制住了由於惶恐而產生的殺意。
這片小小的天地此時安靜極了,直到林賽悶悶地笑出了聲,她肩膀聳動著,笑得不能自已。
「如果我沒有拿到證據的話,我恐怕都要被你的這副表情給欺騙了。」
她好整以暇地看著瑞秋,似乎在看台上的小丑怎麼變換表情來取悅別人。
她拿起一個密封的袋子,直視著瑞秋的眼睛。
「我今天本來想給你一個主動承認的機會,但你似乎對諾亞的遭遇沒有一點點同情心。那我也只能以牙還牙了。」
瑞秋似乎被激怒了,純真無害的面具一點點碎裂。
眼睛裡常年帶著的笑意慢慢瓦解,隨後陷入一片黑暗。
林賽仿佛看到了小綿羊黑化的全過程,假如她頭上有黑化值,那麼數據肯定已經黑里透紅了。
瑞秋緩緩站了起來,寬大的風衣遮住了她手臂的動作,她面無表情,一點點走近林賽。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糟糕,小命危矣!
林賽按了按終端,然後拔腿就跑。
但瑞秋似乎早就看穿她的動向,從兜里掏出一把刀,閃身便刺了過來。
林賽連忙彎腰躲開,內心欲哭無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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