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翊道:「好。」
司徒無忌卻是將盒子遞由季言心:「其中還有一物,乃我自作主張贈予季仙師。過去王上與季仙師多有誤會,方才仙師也道或許知曉妖族失蹤之人身在何處,無論如今他們是否安好,還請季仙師告知其下落。」
說罷,司徒無忌將盒子雙手奉上,季言心接過好好收入須彌納戒中,待宴會結束再將其拿出。
季言心想著如此輕易便得了西方之靈,畢竟承了神屠的情,笑著道:「好說好說,只不過若是你們想找失蹤的妖族,那個地方恐怕很難進去。假若你們若先放下過往恩怨,我們不如共同想法子,解救困在裡面的眾人,只是……」說到此處,季言心頓了頓,眸中染上一絲惋惜,「恐怕屆時你們看到的,只有魂魄了。」
聞言,在場三名妖族皆是一驚,神屠率先平復心緒,此等結局他其實早就想過很多遍,便道:「無論是魂魄還是別的什麼,吾都要將他們接回黃泉海域。」
聊到此處的時候,隨著一束禮花在夜空綻開,百戲開始。一行人這才見到,道路兩旁皆是八尺高的火把。隨著禮花聲響,火把漸次燃起。其上掛滿彩旗以及紅果,隨著火焰燃燒,竟流光溢彩,甚是喜慶。
季言心從未見過如此夜宴,問:「這可是有特殊的寓意?」
雲月姝解釋:「上古時期妖族弱小不堪,一神族想將黃泉海據為己有,便命人用天火欲將妖族生靈焚燒殆盡。後來正是一神秘人路過黃泉海,見不慣神族如此欺壓妖族,也不知那神秘人對天火做了什麼,眨眼的功夫火勢覆蓋整座黃泉海。可卻未曾傷及妖族分毫,反倒將神族燒成灰燼,只餘下他們的心花落入黃泉海的土地之中,長出紅果。此後每年那日,妖族皆會在黃泉海上豎起火把,入夜燃燒,以此為妖族子民消災解難,驅散邪祟。」
季言心看了看神屠:「可是……」
神屠知道季言心想說什麼,便道:「吾雖不喜火,可此乃妖族延續幾千年的祈福舊俗。況且此等程度的火焰,並傷不了吾。」
司徒無忌再道:「每隻火把上皆有一個金果,火焰熊熊燃燒之時任君摘取,取得之人福運綿延,若是贈予心愛之人,二人日後必是琴瑟和鳴,恩愛不疑。」
瞧著季言心兩眼放光的模樣,百里翊忍不住問:「你不會信了吧?」
季言心點頭如搗蒜:「信啊,世間所有的美好,我都信。」
說罷便欲去尋火把上的金果,百里翊將她拽回來:「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莫要被火灼傷。」
一旁天咎聞言,汗毛倒豎,尊上在說什麼?季言心?手無縛雞之力?!
季言心揚起下巴朝百里翊眨眨眼:「你忘了,眼下我是有九瓣心花的人了,這點兒小火苗哪能灼傷我。心花得以恢復,剛好讓我試試。」
見季言心走了,祁珩馬上追了上去:「季師姐等等我,我也要去湊熱鬧。」
百里翊見狀,深吸一口氣,閉目。眼不見為淨!
看著季言心走近火把,花魄羨慕不已,心想要是自己修為好一點兒就好了,如此也能去摘那金果。
花魄想像著摘得金果贈予天咎後,他二人互訴真心,墜入愛河,自此隱於山澗,他種地她燒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月下依偎在一起納涼,瞧著一雙兒女追逐嬉戲的畫面。花魄想著想著,不禁痴痴笑出聲。
天咎察覺花魄異樣,關切問:「可是身上哪裡不舒服?」
見花魄依舊看著火把神情恍惚,天咎一邊喚她,一邊扶住她的肩膀搖了搖,才將她喚醒。
「沒……沒什麼。」花魄只覺難為情,她方才怎能想那些羞恥的情景,實在是不該,不該。
天咎又問:「可是你也信了,想要金果?」想到花魄不似季言心,憑自己之力取不來金果,看花魄的模樣又實在想要,天咎又好心道,「你等著,我去給你尋一個來。」
天咎走後,花魄登時面紅耳赤,他!他說去給自己尋一個金果。此時花魄滿腦子皆是司徒無忌那句「若是贈予心愛之人……贈予心愛之人……心愛之人!」
雲月姝好心提醒:「花魄姑娘,你流鼻血了,可是哪兒不舒服?」
一股熾熱的血腥味瞬間讓花魄清醒過來,她抬手捂住鼻子,慌忙擦乾淨,狠狠錘了自己腦袋幾下,腹誹著:「花魄你清醒一點!清醒一點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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