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說不用的。」
「你在說謊,你可以問問幕斯,我們照顧父親幾天了,那次他不強硬要求。」
「你說不是,就不是嗎?」林辭姆的手肘扣沙發前到茶几上,眼眸死盯溫甜,恨極了他,巴不得他背上殺害父親的鍋。
溫甜受到質疑,淚眼婆娑的:「我沒有。」
「我什麼都不知道。」
「兇手一般都是喜歡裝作不知道的。」
「而且,我發現了幾個鬼祟祟的人。」
「是溫甜你當初選出的僕人。」
「合理懷疑,你蓄謀已久。」咄咄逼人的語調,像是一個巨獸吞噬溫甜的神經。
「你心知肚明,父親不可能選擇你,所以你打算謀殺後—」
「可是。」時燿出面維護溫甜,「遺囑對於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但是小叔,這個遺囑,你可操控的空間很多吧。」
林辭姆與時燿撕破臉皮,「我觀察過了,小叔你偏袒溫甜。」
「我嗎?」時燿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我怎麼偏袒他了?」
「如果你說評比,公爵都默認我公平,哪裡來的偏袒?」
「辭姆。」時燿轉動手錶,看著時針轉動的方向,「有些時候,不要病急亂投醫。」
彈幕看著他們的爭吵:
【這就開始奪權了?寶寶好無辜。】
【寶寶呆呆的,聽見林辭姆那個爛大哥點他的名字,肩膀都發抖,他沒有那麼深的心機。】
【雖然我寶寶愛騙人,但你讓他設計奪權是不是太考驗他的智商了。】
不歡而散後,溫甜慢吞吞地走上樓,在拐角就被秦念逮住。
「念念。」溫甜乖乖地跟人走到隱秘的地方蹲著,「你找我幹嘛?」
「我能幹嘛?」
「辟邪的放好了嗎?」秦念問,溫甜愣神了會,才記起,他好像忘記了。
但是嘴巴下意識地順謊:「放好了。」
「我等下就要離開古堡了。」
「可能不會回來,也許後面會回來一次。」
「為什麼啊?」溫甜抓住秦念的手,像是不願意放棄他的救命稻草。
「你不用擔心,你未婚夫我已經讓人去提點他了。」
「?」溫甜一臉問號,怎麼提點啊?
「打了他一頓。」秦念解釋道。
「那念念,你知道公爵怎麼死的嗎?」
「不是我乾的。」秦念說,「我比你更不想公爵死。」
「他死,我就必須上醫院的白班。」
「哦。」溫甜微微張大眼眸,手指捏著自己的唇瓣,「你覺得會是誰呢?」
「不知道。」秦念說。
「但是甜甜,你要記住—」
「世界與副本是有一致性的。」
「膽大是生路。」
「膽小是死路。」
「那怎麼膽大啊。」溫甜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