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甜點頭。
那麼好的道具,誰不喜歡。
「要我送你回你的公寓房間嗎?」
話題轉變的很快,溫甜只是呆呆地同意。
目前這種情況,有司文在確實比較安全。
特別是齊軒那恐怖的眼神。
這三個人還是一夥的。
司文拉著溫甜離開,三個人默默起身,本以為是退縮了,卻是步步跟著溫甜離開。
溫甜在路上被後面三個人「尾隨」,前面一個人帶路,可謂是被「圍攻」的狀態。
不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文使用了什麼道具,他們三個人一直保持著相對應的距離。
直到泰康的出現,他望向溫甜帶著一大群男人回來。
「公寓內只能允許溫老師一個人進入。」
「是學校的安排。」
溫甜立馬進入公寓鐵鏽斑斑的大門,就像是老鼠回到自己的老家,想要立馬躲起來,再也不要出現。
剩下五個人互相對峙。
「我們是溫老師的朋友也不行嗎?」齊軒說。
「朋友不行,如果是家屬可以。」
「什麼類型的家屬。」
「男朋友嗎?」
「血緣關係。」泰康看著齊軒淡言,「當然,齊老師,你要是想要進去的話,後果自負。」
齊軒有點好奇後果自負。
「齊老師,這個後果自負可不是簡單的。」泰康見齊軒起了心思說道。
齊軒只是笑了笑。
往上一瞟看到了溫甜在樓上著急忙慌關上門的背影。
手上還不忘記拿著越珩送給他的胡蘿蔔。
*
溫甜一回到房間,就像是找到了救世主,在床上滾來滾去。
緊接著,他就望著天花板想著該怎麼辦?
那四個人,不對還有一個。
「他弟」男朋友。
「咚咚—」
敲門聲響起,溫甜起身開門就看到泰康搬著一個巨大的盆栽,「溫老師這是學校安排。」
「每個老師都要養殖一個盆栽。」
「哦。」溫甜本想接過,就被泰康直接進入,找了一個位置放好。
他幻視了一下四周。
「溫老師,你弟弟呢?」
「他啊。」
「剛剛去洗漱間換衣服。」溫甜已讀亂答,想著要糊弄過去。
「好的。」
「就是溫老師,因為你最近要去進行第一次考核考試。」
「房間裡就剩下你弟弟,我需要跟他進行交談。」
溫甜看著洗漱間依稀掩著的房門。
「他剛剛跟我說過了—他會自己照顧自己的。」
「怕生就不太想出去。」
「你知道的社……恐。」
「我還是想要確認……」溫甜立馬推搡著他,確認等下就露餡了。